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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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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沐足部。
  我叫了上次的那位技师。她自称瑞希,23岁,面容尚可,长发及腰,但有点小肥,目测身高160cm,体重60kg。据上次的对她的观察,她是个乐观开朗自信自尊的女生,对客人并不假以辞色。
  瑞希进来,一见是我就笑了,“哟,是你呀。”
  她准备妥当,捧来盆子让我泡脚。然后也钻上沙发,坐在我后面,叉开双腿,让我躺在她的身上——我的背贴着她的腹部,后脑勺贴着她的乳沟,鼻子嗅到美妙的香水味,这些都使我浮想联翩。
  她一边按摩我的脑袋,一边问:“你一个人来?想我了呀?”
  我趁势翻过身,与她面对面说:“嗯,好想你瑞希姐。”边说边把脸蛋埋在她的胸间,顺便磨蹭了两下。
  她立即把我推开,“滚,占老娘便宜,滚滚滚。”
  她不是随便的女孩,而是个有身价的妓女。你不付足量的钱,她是不会给你服务的。她曾给我提示,加钱就可以zhuo ai。
  我故意死皮赖脸地又蹭上去,她又推开,我又蹭上去……如此反复了几次,她怒了,一巴掌甩我脸上,力气还不小的。
  我弯着腰缩着胳膊,保持着仰视的状态,呆呆地看着她,尽力做出一副委屈的神态。
  她毕竟是服务小姐,此时略有不自然,但很快又强自镇定下来,“哼,你以为老娘的便宜这么好占。”
  我尽量低下头,盯着她套裙里的内裤,装作害怕的语气说道:“对不起,瑞希姐,我不敢了。”
  她见我服软,又哼了一声,“算啦。躺下来继续。”我依言,重新躺在她身上。
  我两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我想摸下你的腿,可以吗?”
  她抓住我的手,把它放在我肚子上,一字一顿地说:“不!可!以!”
  我两手又放在她的脚背上,“那么脚丫呢,可以吗?”
  她再次抓住我的手,放回我肚子上,“也不可以!”
  这时我又翻过身,与她面对面,但这次保持着距离,问:“为什么,为什么脚丫子都不可以?你还在生气?”
  她生硬地回答:“没!”
  我立即翻身下地,跪在地板上,两手抓住她的脚丫,“求你别生气了好吗?我求求你了瑞希姐。”
  她的脚丫挣扎两下,试图挣开我的手,“起来啦!放开我!”
  我得寸进尺,把她的整条小腿抱入怀中,脸蛋磨着她的膝盖,“你不原谅我,我就不放开了。”
  可能是我的低三下四,使她潜意识里觉得我是好欺负的,把我们两人的身份也忘了——她用另一条腿把我踢开,还骂道:“滚!尼玛币滚!上次是这样,今次又是这样,以为老娘是做鸡不收钱的么!次次都不要脸!老娘的便宜这么好占么!草泥马!”
  我被踢到在地,身上虽然有点痛,心里却一阵兴奋,忙不迭翻起来爬回去她脚下跪好。这次我没再碰她的身体,只是眼巴巴地仰望着她的脸。
  她也看着我。好一会后,她神情古怪,可能她想起了我是她的顾客。她拍了拍自己胯前的沙发皮面,对我说道:“跪在那里干嘛呀,上来呀,继续按摩。”
  “你还在生气吗?不原谅我我就不上去。”我顺着她的动作,目光移到她的胯间——短短的套裙早已卷上去了,雪白雪白的大腿肌肤和黑色的丝质内裤配合着展示诱人的魅力。
  她看了看我,不说话,却合上双腿,转眼去看电视屏幕了。
  我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好一会儿之后,突然对她磕了三个头,磕出“砰砰砰”响声,额头真有点痛,“求求瑞希姐原谅我吧,我给你磕头了。”
  她笑了,“上来吧,继续按摩。”
  “你原谅我了?”
  她看了看我,敛去笑容,又不说话了,转头又看电视去了,突然又拿起烟盒抽了一根点着。
  我连忙挪了挪膝盖,取来烟灰缸,双手捧着奉在她面前,给她弹烟灰。
  她又看了看我,笑了笑,于是就在我捧着的烟灰缸弹了弹,然后伸了伸腰板,寻着个舒适的姿势,认真看电视了。
  我还是安静地双膝跪着,上身趴着沙发脚,下巴倚在她的脚丫边上,尽量使鼻子靠近她的脚板,大力呼吸它的气息,但又保证不会碰到。
  时间过得好快,钟点到了。她坐了起来,四处看看想要找她的高跟鞋,在好几米远。
  我连忙手脚并用爬过去,用嘴巴叼起其中一只,然后爬回去她脚下,仰着头对她讨好般谄笑。
  她也笑了,笑得捂肚子。她伸手接过我嘴里的鞋子,又拍拍我的脸,指着另一只高跟鞋说:“还有那只啦。”
  我照样叼过来了。她笑着接过鞋子,一边穿一边说:“你这是玩什么啊?扮小狗啊?”
  我立即“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还尽量伸着舌头去舔她的手指。
  她笑眯眯地拿开手,在我衣服上擦了擦,说道:“你这个样,真像是条狗,好有趣,呵呵,不过时间够了,现在出去买单吧。”
  ……
  第二晚,我又来了。她一见又是我,脸上神情有点无语。
  她捧来一盘水放在我脚下,而自己爬上沙发坐着,叉开双腿,示意我躺在她身上。我呆呆地看着她的脸,她也看着我。好一会后,她才伸手拉我,说:“发什么呆呀,躺下来呀!”
  我却什么也不说,挣开她的手,翻下地板跪着,“不用按摩的,我跪在这里就行了。”
  她笑了一下,问:“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呀?”
  我说:“嗯嗯是的,是'不跪瑞希姐就会死'的绝症。”
  她呸了一声,“傻逼。”她伸了伸腰板,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闭上双眼,又说道:“你爱跪就跪着好啦,别投诉老娘不服务就行。”
  我想了想,随即磕了三个响头,“谢谢瑞希姐。”
  她眯着眼睛斜睨我。我仰着脑袋巴巴的看她,从她姣好的面容到丰满的胸部,再到裙子里的黑丝内裤。她先是合上双腿,后又交叠着小腿,不使自己走光。
  我只好把脑袋尽量接近她的脚和小腿,大力地呼吸,吸她的气味,又呼气在她的肌肤上。
  她也不觉痒,毫不理会我的举动。一会之后,她好像真睡着了,两个巨乳在有节奏地缓慢起伏。仔细看看,她身材好多肉,圆润的大腿目测能夹死人。神秘的黑丝内内在合拢的两腿间若隐若现,裆部的魅力越加诱人。
  我立即挪了挪膝盖,去嗅她的裆部,遗憾只能嗅到香水味。无奈我只得退回去嗅她的脚板,只有脚能嗅到被香水味掩盖的女人味——劣质皮革和汗水混合而成的气息,有点臭,但臭得很好闻。
  我偷瞄了她几眼,估计她真的睡着了,于是伸出舌头轻轻舔她的脚板——味道是酸酸的咸咸的,触感是粗糙的,想必她一个洗脚小姐也没心机打理自己的脚丫。〔各种sm视频(女女sp耳光第一视角等等) 各种sm资源小说漫画游戏写真音频套图gts  5元黑铁礼包(含视频漫画动漫音频图片) 20元白银礼包  加q1941720593〕
  尽管如此,我只把它当成最珍贵的艺术品,用最温柔的力度去舔遍每一寸皮肤。脚板和后跟有好多老皮、死皮,我用唾液浸泡、用牙齿轻磕,把老皮一点点的磨去、吃进肚里。
  我认真虔诚地侍奉她的脚丫,却不知她早已醒来。她抬脚踢我的脸,说道:“舔够了么,够钟了。”
  我装作惊慌的样子,连忙向后挪,对她磕头,“对不起瑞希姐,对不起瑞希姐……”
  她站起来走出去,留下一句“去买单”。
  ……
  第三晚,我又来了。这次我直接跪房门后,好让瑞希一进来就能见到我。
  她开门一看,果然吃了惊,“怎么又是你呀?算啦,让开啦,别跪这里挡道,老娘要准备些东西。”
  我仰望她,“不用准备了,瑞希姐请坐沙发,好好休息就行了。”
  她俯身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我发觉你这人真是有病!”
  我又说:“请瑞希姐好好休息。”
  她笑了,“好吧,你爱犯贱,老娘也挡不住。”说完她直起身子,向沙发走去。我连忙手脚并用,爬着跟在她的屁股后。
  她走到沙发前停下。我装作不知,脑袋直接撞上她的屁股,脸与她的套裙亲密接触,好舒服好香。
  她转过身坐下来,用手轻拍我的脸,“小样,又占老娘便宜是么。”
  我连忙磕头,“不敢。我不敢占瑞希姐便宜。”
  她哼了一声,才放松身子躺下沙发,指着自己的脚说道:“看你昨晚舔得挺舒服的,今晚继续么?”
  我流出激动的神情,连忙靠向她的脚丫,“继续啊继续,谢谢瑞希姐赏赐。”
  她呵呵一笑,扭了扭身子使自己躺的更舒服点,“真不明白咋会有你这么犯贱的人……”
  “皆因瑞希姐太漂亮了。”我说完,随即伸长舌头开始舔吃她的脚丫,还是皮革和汗水的混合味道,尝起来挺不错的。
  她脚丫的皮肤真是太粗糙了,纹理粗大,老茧成堆成堆的,皮肤松弛不饱满,必是穷人家养出来的女孩子。
  这次我把工作重点放在她的足茧上,目标是把老皮和死皮全都清理掉,用口水慢慢滋润,让她的脚丫皮肤变得细嫩,力图以此感动她。
  死皮的味道是咸咸的,夹杂有丝丝的脚臭,口感像是嚼鱿鱼须。但瑞希是一位好看的女生,她的脚皮在我口里可比之于珍馐玉食——能吞吃仰慕的女神的脱下的皮肉,只能说太幸运了。
  这整个钟头,我都保持着最旺盛的精力来清理她脚上的老茧——她能感受到了我的真心,柔和地说道:“好啦,够钟啦。”
  我放开她的脚丫,拿起高跟鞋替她穿上,然后跪在一边,安静地仰视她的脸。
  她对我笑,问:“走吧,买单了。”
  ……
  第四晚,我又来了。她推门进来,见到跪在门后的我,也不惊讶,笑着问:“今次还是跪的么?还是洗脚按摩的?”
  我也笑着说:“我跪着就好了。”
  她呵呵一声,从我身边走过去,顺手摸了摸我的头顶。我赶紧跟在她屁股后爬着。
  她在沙发躺下,点了香烟,看了看地上的我,然后仰头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连忙把烟灰缸捧在她面前。
  她的香烟差不多抽完了,“你这个怪人,到底是闹啥呀?”
  我说:“我跪在瑞希姐脚边就行了。”
  她抬起脚丫贴在我脸上,“给你吃啦,干跪着也无聊的,呵呵。”
  我连忙用双手捧着她的脚,一边舔一边说道:“谢谢瑞希姐。”

第五晚。她进来后,瞧见是我,也不废话了,直接走去沙发躺下眯眼休息,抬起双腿。
  我自然又是为她舔脚,舔到够钟……
  第六晚……
  第七晚……
  第八晚……
  我和她已经形成默契,不需说话,大家各自默认了这种不寻常的服侍关系。她的脚丫已看不见死皮老皮,渐渐变得细滑。她能感受到我的虔诚,感动于我的服侍,常常对我露出灿烂的笑容表示感谢,也偶尔会提及她自己的实情。
  她其实已有26岁,有过一次婚姻,已经离异,并有一个女儿在老家。家穷,只好出来打工,无文化,只好做涉黄工作。
  她曾问我:“我只是个妓女,为什么你这么作贱自己。”当时我没搭话,只是认真地仰视着她,汪汪的吠了两声,然后更加卖力地舔她的脚。
  之后,她很亲昵地摸我的头发,“呼呼呵,我家的小狗狗真可爱。”
  第九晚。她进来后一言不发,没有躺沙发,反而走到厕所里,坐在座厕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脸色好阴郁。
  我跪在她的脚尖前,安静地捧着烟灰缸,不敢做声去惹霉头。
  她却突然翻过身子,倚着座厕扣喉,发出一阵阵干呕声,除了口水,却是啥也没吐出来。我伸手去替她摩挲脊背。
  好久之后,她才无力地瘫坐在地,勉强地对我笑了笑:“之前那个挨千刀的胖子,逼老娘吞精,恶心得不行了。”
  我扶起她,扶出厕所,放在沙发上。又拿来湿毛巾替她擦干净。
  之后,我包了她。把她带了出来,领着她去吃宵夜。
  吃罢,我对她说:“瑞希姐,你回去休息吧。”
  她眨了眨眼睛,“不带我去开房?”
  我也眨了眨眼睛,“钱用光了。”
  她噗嗤的笑了,“傻子呀你。老娘勉为其难啦,来老娘家吧。”
  我扭扭捏捏装作害羞,“这样。。那样。。”
  她板起脸,“不来拉倒!”说罢作势要走。
  我连忙跟上。
  她家是出租屋,好老旧的楼房,还没有电梯。关了门,我立即跪下。
  她见了,自然又呵呵一笑,弯腰摸我头发问:“先洗澡好啦。不过没热水哦,你要用热水就自己煲。老娘洗冷水洗惯了。”
  她说完,就在我眼前脱光了衣服,然后走进厕所。我也连忙脱了,跟着爬进去。
  她的身材说不上窈窕,只是好圆润,幸好没什么赘肉,皮肤白净,前凸后倾,呈S型,是熟女的模范身形。
  我爬到她脚前,呆呆地看着她。她也没理我,径自打开花洒头,对着自己的xia ti冲水,用手指插下插下的,自嘲般说道:“那死胖子不带套,在里面射了,老娘要好好洗洗。”
  冷水溅到我身上。虽然五月的广东已经够热的了,但乍一碰到冷水,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按住她的手,“瑞希姐别这样,好痛的吧,让我来可以吗,我用舌头替你清洁里面。”
  她看着我,好一会才说:“嗯,随你呀。你不嫌脏就好啦。”
  我赶紧钻进她的两腿间,仰头去舔那肉缝。只见乱草丛生,从阴阜到gang men,全是黑黝黝的yin mao。大yin chun的色泽深红深红的,再进一点才是娇贵的嫩红色。舌头探进里面,好咸好臊,毫无鲜味——估计都是纵欲滥交的结果。
  我对她的职业毫不介意,心里更疼惜她,舔起她妹妹来越加卖力。我的口鼻完全陷进yin dao里,舌头在深处舔弄,鼻头刚好能贴着yin di摩擦。
  可能她没被试过被口舌侍奉,很快就兴奋得呻吟叫唤,泄身了,紧接着尿失禁了,黄澄澄的圣水喷射到我脸上,沿着我身流了一地。我张嘴接了一点尿液,又咸又苦。
  她快感过后,见我一身都是尿尿,依然埋头于她胯间温存她的妹妹,顿时失声大笑,把我的脑袋推开,把花洒对着我冲水,说道:“好啦,看看你,全身都脏兮兮的,先洗洗。”
  我任由她冲洗,说假话:“不脏啊。其实不脏的,我刚刚喝了一点。有点啤酒味。”
  “当然啦,刚刚宵夜喝了几瓶啤酒呢。”过了一会,她突然停下,神情认真地问:“傻子,你真喝了呀?恶心死啦!”
  我搔了搔头发,装懵懂,说:“啊,真的,流到我嘴里了,就吞了。真的好恶心么?啊,不觉得啊。”
  她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好像相信我了,于是曲着指头敲我脑袋,笑骂:“你呀,真是个傻子呢,小笨蛋!”
  洗完后,她裹着毛巾躺上床抽烟。我捧着烟灰缸跪在床头的地上。
  抽完烟,她看向我,眼神妩媚,“傻子,还不上来?今晚老娘是你的人哦!”
  浴后的女人别具魅力,没干透的长发随意散落,毛巾包裹的玉体若隐若现,白皙的长腿一勾一搭。
  我看得呆了,ji ba早已充血胀满,心里念叨着女神不可亵渎,嘴上却说:“瑞希姐,我跪着…跪在你身边看着你就行。”
  她低头看了看我的硬ji ba,“噗…呵呵,傻子说啥呢,你可是付了钱的呀!跪着就能射呀你!”
  “没事,我跪着看你就好了。”
  “傻子,你真不上来肏老娘?”她没好气地说。
  我点点头,“嗯,真的。我跪着就行。”
  “随你啦!老娘睡了。”她又看了我一会,才伸伸懒腰,在床上躺好,给自己盖好被子。
  我看她真睡着了,爬到床尾,钻进她被子里,舔她脚丫。舔着舔着,没什么脚气味了,寻思没道理真跪一晚上的啊,于是起身替她清洁房子。
  这个老旧的出租屋很脏,估计她一个洗脚小姐也没心思认真搞清洁,虽然地上没垃圾,但污迹好多。我直到后半夜,累得死去活来,才总算是把地板清洁好,虽不是光可鉴人,起码看起来是干净整洁的。
  我回到她卧室,跪在床尾,靠在床沿,抱着她的小腿也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了。我也被她的动作弄醒,连忙放开她小腿,恭恭敬敬的跪着。
  她坐起来,用手背抹了抹惺忪的睡眼,看看我,又用脚丫踢踢我,说:“傻子!”说完又站起来,走出卧室,走到厕所。
  她身上的毛巾,在睡觉弄掉了,现在是赤身的。我爬着跟在她屁股后,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的两瓣屁股好美,形状圆润,皮肤紧致,完全没有下垂迹象,简直完美——如果有屁股选美大赛,我敢肯定她必是世界冠军。
  她坐在座厕上,打着呵欠,而xia ti却呲呲地撒尿。我跪在她脚前,死死地盯着她的xia ti,黄金色的圣水像喷泉,呈散射状向下飞去,而有些却渗向附近的杂乱的yin mao,再在毛端凝聚成滴,向下滴去。
  她伸手取了纸巾,瞥见我的呆样,噗嗤笑了,“呆子,老娘撒尿,你看这么入迷干嘛呀?”
  我不好意思地搔头,问:“瑞希姐,让我为你舔下面可以吗?我保证肯定比纸巾干净!”
  她拿着纸巾正想擦xia ti,闻言就停下,右手肘拄着膝盖,手掌托着下巴,双眼盯着我,说道:“老娘发觉你好变态耶!不会是昨晚喝尿喝上瘾了吧?”
  我摇摇头,又认真地点点头,“可能是的。”
  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低声骂了句“变态”,站起身,微微张开双腿,向我展露湿漉漉的xia ti,“来吧,像昨晚那样,老娘要爽一回。”
  我暗喜,赶紧钻进她胯间开工。又臊又咸,还有尿的苦味。
  这次她更主动了,双手抓住我的脑袋,死命往自己yin dao里塞去。我的口鼻都被大yin chun盖住,几乎要窒息,分不清是yin水还是残尿,全都流进我鼻子里,有种呛水的恶感,在她胯间不断地咳嗽。
  她却不管不顾,还是死命按我脑袋。待得她泄身了,才放开我,一屁股坐到座厕上,笑吟吟地看着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大声咳嗽的我,“怎么样呀?以后还喜欢往老娘屄里钻么?”
  我稍稍定下气息,才跪直身躯,对她认真地点头,“还喜欢,很喜欢。”然后我又爬上前,指着她湿漉漉的xia ti说:“瑞希姐,请让我替你清洁下身的水水。”
  她抓狂,抓完自己的头发,又甩了我两巴掌,骂道:“贱!贱!贱……你没救了!”
  我对她磕头,“瑞希姐别生气,求瑞希姐息怒。”
  她不理我,站起来,自顾自洗脸漱口刷牙。完了,又自顾自走回卧室,穿戴整齐,才走来我面前。
  我还呆呆跪在厕所里,装着可怜的样子。见她来了,连忙又磕头。
  她蹲下来,扶着我的脑袋,摸摸我因磕头而红肿的额头,突然笑了,“傻子,好啦,都肿了,还磕什么。老娘知道你的好就是啦。穿好衣服吧,老娘请你去吃早餐。嗯……还有,谢谢帮我打扫卫生,屋子都干净的我都快不认得了。呵呵。”
   
  第十晚。我没去酒店找她。
  第十一晚,我也没去酒店。
  第十二晚,我还是没去酒店,而是在她家楼下等她下班回来。
  后半夜,快三点了,她才疲惫地回到楼下,见了我,吃了一惊,“傻子你怎么在这?”
  我立即跪下,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双手捧到她眼前,“瑞希姐请看。”
  她不经意地接过去,“这几晚都不见你,到哪鬼混去啦?”她看了瓶子几眼,里面是一个蛋状的小球,布满深红色的丝线,问:“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回答:“是那个胖子的gao wan。”
  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玻璃瓶都摔了,又就着昏黄的街灯多看了一会,“是像个蛋蛋。不过傻子,你是不是拿个猪蛋蛋糊弄老娘?”
  我忙说“不敢骗瑞希姐”,又拿出手机打开照片给她看,是那个胖子,xia ti血淋淋的,她一看就信了,把我拉起来,往楼道里走。
  她家里。她坐在沙发上抽烟,我跪在她脚边捧烟灰缸,给她说这件事的经过。
  我见过那胖子,是土地局长儿子,平时没什么大错,就独爱女色,由此体质孱弱至极。我在酒店外埋伏了三晚,终于等到机会,给他一套麻袋一棍子,就不会动了。我用小刀在他下面开了个口子,挑了一个蛋蛋,就把他扔到路上了。
  瑞希好奇地看着我,然后装作害怕的样子,双手护着自己的胸部,笑问:“傻子你会不会也割掉我一个波波啊?”
  我磕头,磕出响声,连说“不敢不敢”。
  她噗噗嗤嗤的大笑,说道:“好啦好啦,老娘知道你不会啦,整天就知道磕头,你是条磕头虫呀?但老娘又不是皇后公主什么的。”
  我抬头看她,也笑,“瑞希姐比皇后公主之类的,更值得我磕头。”
  她抬起两腿勾住我脖子,两大腿压着我肩膀,小腿搭着我脊背,又把我的下巴按在她小腹上,低着头看我,问:“你对我这么好呀,不给你奖励也不好意思呢,呵呵,你想要什么奖励呀?”
  “我不要奖励。我见着你,跪在你身边就足够了。”
  她敲我脑壳,笑骂:“傻子,笨蛋。”说罢,她俯身,嘴唇在我额头亲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看我,又说:“真的不要奖励么,可以奖励zhuo ai哦,不带套的哦。”
  我想了想,“可以奖励我每天都能见到你吗?”
  她嘿嘿怪笑,“傻子,喜欢老娘呀?”
  我点点头。
  “但老娘还不喜欢你呀。”她温柔地摸着我头发,“虽然你对我很好,但我也不能这样就嫁给你呀。”
  我摇摇头,“我希望能像一张沙发,一双筷子,一个包包,每天都能在瑞希姐身边。”
  她戳我的额头,“傻子,你一个大活人,你瑞希姐怎么带着到处跑呀!”
  我陶醉于她的香水味,不自禁地赞叹:“瑞希姐真香!”
  她佯怒,翘起嘴角,轻掐我的脸颊,“哼,香的不是你瑞希姐,是香水。瞎拍马屁。”
  “瑞希姐真美!”〔各种sm视频(女女sp耳光第一视角等等) 各种sm资源小说漫画游戏写真音频套图gts  5元黑铁礼包(含视频漫画动漫音频图片) 20元白银礼包  加q1941720593〕
  她顿时笑了,轻拍我的脸,“小子有眼光!想肏你美丽的瑞希姐么?”
  我摇头,“不想。我看着就好了。”
  她唉了一声,“算啦,你不想就算啦,你瑞希姐困啦,想睡觉了。”
  我连忙退后,给她让出路来。
  她站起身,走向卧室,顺手摸了摸我的头顶,又叹了一口气。我也爬着跟进卧室。
  她上了床,衣服也没脱,转眼就睡着了。我用舌头为她清洁完脚丫,也抱着她的小腿睡了。
  第二天,快中午了,她才醒来,却没见我,于是喊道:“傻子!”
  我闻声,连忙爬进卧室,在床下跪好,才说:“怎么了瑞希姐?”
  她揉着睡眼坐起来,低头看地面,“还以为你一声不哼就走了呢。咦,我的拖鞋呢?”
  我看见拖鞋在床底,连忙爬进去,把它叼了出来,再抓住她的脚丫,替她穿上。
  她摸着我脑壳笑说:“服侍得真周到呀!”说罢就起身走去洗漱。我早已烧好热水,以供她洗面。
  她坐在座厕上撒尿,发出哗哗的击水声,指着面盆的热水问:“你烧的?”
  我点点头,“烧给瑞希姐洗面用的。”
  她托着下巴看我,问:“傻子,你好喜欢服侍别人吗?”
  “我只喜欢侍奉瑞希姐。”
  “为什么呀?”
  “因为喜欢啊,做喜欢的事,就会开心。”
  她若有所思,好一会才一拍手掌,高兴地说:“老娘想好啦,以后你就做我的管家,专门服侍老娘起居饮食!”
  好事来得太突然,我激动得不知所措,整个人呆愣在那里。
  她见我没动静,于是扁起嘴巴,“哼,看不起老娘家里太寒酸么。还说什么天天见到老娘就满足!”
  我反应过来,连忙不停地磕头,发出砰砰的响声,“谢谢瑞希姐,谢谢瑞希姐……”
  她呵呵一笑,把脚丫递到我额头下不让我磕头,“行啦行啦,小磕头虫,真是的。”
  我抬头,见她已尿完了,问:“瑞希姐可以使用我的舌头吗?”
  她露出无奈的神情,站起来,张开两腿,双手抓住我头,按向胯间,“你呀,唉!咋就喜欢脏兮兮的呢,”
  我挤进她大yin chun里,好大一股yin靡的臊味,还有点避孕套的胶味,她昨晚又被几个男人插过呢,一想到此,心里突然有点疼惜。
她温柔地抚弄着我的头发,语气又好笑又好气:“傻子你呀,什么都好,就是爱作贱自己,你瑞希姐都不知咋说你呢。不过,这感觉,啊,啊……好爽……”
  我的舌头较常人特别长,而挤进yin dao后,鼻头又刚好能贴着yin di,好像专为侍奉她的xia ti而生。不消两分钟,她叫唤着泄了身。
  一会后,等我清理好后,她两腿才松开我头,从我头上跨过,一边拉上内裤裙子,一边嘿嘿笑说:“哎呀呀,听说男人被女人跨过头顶,这辈子就没出息啦!而且老娘还是个做鸡的呢,傻子,你这辈子没得出头啦!”
  我对她笑了,爬到她脚下,用脑袋从她身后钻进小腿之间,再从身前爬出,然后又掉头从她腿前钻入……
  她一边刷牙,一边大笑,牙膏泡沫喷得到处都是。
  此后,她把家里钥匙给了我,要我有空就到她家“服侍”她,还认我做契弟,赐名瑞喜,不过她已习惯叫我“傻子”。
  半年过去了。这半年来,我一直住在她家。
  我们真的像是姐弟一般。她宠爱我,我敬慕她。
  我们也像主仆。她使唤我,我忠顺她。我在她面前从没站立过。
  我们也像夫妻。我们会接吻(她喂我吃口水),我们会互相发泄性欲(我为她口舌侍奉、她为我足交),我的工资卡交给她。但我月薪只有三千,她月收入两倍于我,她经常对此不满,但过后她又会道歉。她每月给我一千块的零花钱。
  她现在不做涉黄的洗脚小姐了,而是转做了比较正规的陪酒小姐,但遇见顺眼的客人也会提供性服务。
  这是周末晚上,我买了夜宵,在家等她回来。后半夜了,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我连忙叼着拖鞋爬过去。
  她见了我,露出温馨的笑容,抬脚伸到我面前。
  我替她脱下高跟鞋,再套上拖鞋。她的脚丫经我口舌半年的滋养,现已变得十分嫩滑,凝脂玉一般诱人。
  穿好鞋子后,她突然蹲下来,双手抱住我脖子,把我头按在她胸间。一时间,她身上难闻的酒气、迷人的香水味熏得我晕乎乎。
  半年时间,我和她朝夕相处,养出了真挚的感情,相互依赖,相互着想,我对她的爱慕和崇拜像是生而有之生活习性,发自真心的,而非单纯荷尔蒙作祟;她也真心地珍惜我,习惯于我的侍候,她说如果某一天我突然离开,她肯定会好伤心。
  她抱了我一会,什么话也没说,然后放开我,径直走进卧室,躺上床,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我跪在床下,静静地看着她的面容,心里不断感概,付出总会有回报的,她的生活已经不能没我了,她将会是我一生的女主人。我从没有刻意求她的圣水或者黄金,也没刻意玩任何虐待游戏,我觉得这种温馨的主仆关系够好的了。
  她每天喝酒就像喝水,回家就抱着座厕呕吐。我看着很心疼,担心她身体受不了,却又无可奈何,自己只是小员工,赚的钱不够奉养她和她家人。但,这些无奈都已是过去的了,我从口袋掏出一张彩票看了看,又看向她,幸福已经到来了。
  第二天。她坐在座厕上拉屎,无精打采呵欠连连。我跪在她脚前,呼吸着她的屎味。如果细心分辨,就能通过屎的臭味大致知道,她昨天的饮食是否发生变化。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
  她曾问我干嘛看她拉屎看得这么认真。我回答说拉屎好比gang jiao,瑞希姐被屎强奸pi yan,我要认真看清强奸犯长啥样的,再恶狠狠地把它们放逐到下水道去。她听后,笑得一抽一抽的,继而用力扭我耳朵骂我变态。
  我一直脉脉地注视着她的pi yan和yin hu。她对我这变态的呆样早习惯了,也不在乎了,“嗌,傻子,今天你瑞希姐休假哦,想去哪玩?”
  我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抬头看她,眨着眼睛说:“嗯……不如去北京?”
  她唉了一声,“傻子!”然后抬头看窗外,自言自语:“快冬天了,逛逛街买几件衣服好啦。”
  我掏出彩票和手机,奉到她眼前,“瑞希姐请看,我们中大奖啦!”
  她接了过去,漫不经心地瞥了几眼,“白日好做梦呀……嗯!傻子!你真中奖了?!?!”她的眼睛亮了。
  “嗯啊,所以要去北京领奖。”
  “赶紧打包两件衣服呀!订机票了没!啊……算啦!不拿衣服了,现在就出发!”她几乎是跳了起来,连内裤都忘拉上,急急脚跑出厕所,还差点绊倒。
  我连忙扯了一段厕纸,也爬出厕所,见她已经在开门了,叫道:“等等啊瑞希姐,你还没擦屁股啊……而且证件什么的带了么。”
  她太过惊喜了,这时才稍稍冷静一些,向我撅起屁股,又回头对我呵呵的笑,“你瑞希姐太得意忘形啦,呵呵。”
  我靠近她圆滚滚的屁股,残留的屎被挤的到处都是,好脏,却听见她低声问道:“傻子,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一边用厕纸替她擦干净,一边说:“啊?瑞希姐为嘛问这个,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她很满意很开心,嗯了一声,打开门,率先走出,挥手说道:“出发!”
  领奖之后,我们在帝都逗留了半个月,天天吃香喝辣,四处游玩,期间她还嫖了两个英俊高大的男妓。
  回来之后,她开始有点闷闷不乐。我初以为她是因为烦恼不知如何投资,也不太留心。毕竟四百万(税后)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用于投资什么的,一个不好转眼就亏光了,而放银行里又贬值太快。
  这晚她还是坐在座厕上拉屎,已经坐了大半小时了,苦着脸,托着下巴,一时看看面前跪着的我,一时又看看天花板,不知在想啥。
  这些天来,饮食作息翻了几转,她身体一时没适应,搞得便秘了。我一直看着她的菊花,涨缩不定,干硬的屎刚冒头又缩回去,刚冒头又缩回去,心里替她心疼,“瑞希姐一定好痛了,我给买点通便的药好吗?”
  她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我连忙爬起来出门去。
  买药回来后,她还坐在那里没动。我问:“瑞希姐要现在吃药吗?”她还是不经意地说:“哦。”
  我把水和药拿进去,递给她,然后跪下,又开始观察她的pi yan。
  她却没吃药,突然放下水杯,站起来,转过身,屁股对向我,让我替她擦pi yan。
  我擦完了,替她拉上内裤和套裙。她站直身子,靠在墙上抱着手看我,认真地说:“我们又不是真夫妻,又不是亲姐弟,为什么?”
  我窥着厕兜里的屎,不知她指啥,随口说了句“什么为什么”。
  她有点生气,一下按下冲水的按钮,大声喊道:“傻子!跪好!抬起头看着我!老娘有话问你!”
  她极少对我生气。我顿时吓了一跳,立即跪直身子,抬头与她对视:“怎么啦,瑞希姐。”
  “我们又不是真夫妻,又不是亲姐弟,为什么?  为什么把那些钱都给我了?那可是五百万啊!”当时我主动要求,彩票奖金都存在她的信用卡里。
  我搔搔头,天真地说:“钱一直都是上交瑞希姐的啊。怎么啦瑞希姐,别生气啦,我害怕。”
  她抓自己头发,又跺脚。好一会后,她才平息,弯腰,亲昵地摸我头发,“傻子呀,有了那钱,你可以找更年轻,更性感,更漂亮的女孩做女王,还可以想咋变态就咋玩呢。”
  我愕然,“SM什么的,瑞希姐都是知道的?”
  她轻笑,屈指戳我脑壳,“你当你瑞希姐傻呀!和你个小变态同居这么久啦,找人一问上网一查就都知道了呗。”
  我发誓:“对不起,瑞希姐,但我跟别人不一样的,我爱慕瑞希姐,真心的仰慕!”
  “我当然看得出啦,但这个理由就够了?”
  这时,我抱住她双腿,仰着头,可怜巴巴地说:“够了啊!我想瑞希姐开开心心的,不用在酒店、酒吧里做不喜欢的事。”
  闻言,她发了一阵呆,估计是感动的。她弯身抓住我的头狂吻,她舌头伸进我嘴里,她口水一波波地流进我咽喉。不得不说,她口水不香也不甜,反而有些难闻酸腐味。即便如此,我依然非常珍惜,只因是出自女神之口。
  她吻完,笑着看我,温柔地摸我的脸,说:“傻子,你真好,对我真好,嘻嘻。”她笑的很灿烂,笑容很甜。
  她领着我进卧室,在我面前脱去衣服,手指轻抚xia ti,妩媚地问:“傻子,要和我zhuo ai么?”
  我不说话,探头去舔她yin hu。她慢慢地变得兴奋,低声呻吟:“傻子,上来,操我。”我不上,仍自埋在她胯间,用口和鼻使她推上高潮。待她潮退后,我才离开她腿间,跪到床下,帮她掖好被子。
  她一直看着我尽心服侍自己,这时两眼湿润,却笑着说:“老娘都被你感动得死心塌地啦,这都不要老娘么?嫌老娘太老啦是不是?”
  我知道她是说笑,但习惯性磕头,说:“不是啊不是啊……”
  她见我磕头,通常都会笑骂我“磕头虫,不准磕”,但这次她却静静地看着,听着砰砰的磕头声,好久之后,我都数不清磕了几十个了,才听见她说:“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 好啦,停。这么无聊,就知道磕头磕头的,玩SM的都这么无趣么,都不能zhuo ai么。”
  我抬头看她,只见她笑吟吟的,神情很欣喜很开心很满足。我也笑着说:“是啊,奴才怎么可以猥亵女主人呢。”
  “瞎放屁,老娘天天都给你下面吃呢,咋不听见你说那是猥亵。”
  我搔着头,一时不知怎么解释,只好装发呆不说话。
  她噗嗤笑出声,“算啦。”她想了想,突然怪笑着又说:“不过呢,傻子你也知道的啦,你瑞希姐是做鸡的嘛,没男人的滋润,这日子可是过不下去的哟。”
  我偷偷掐自己大腿,狠一狠心说道:“瑞希姐可以找鸭子啊。”
  “你以为天天换男人好好玩呢!”
  “嗯……要不……瑞希姐给我找个姐夫?”
  “三条腿的男人好找,一条心的男人就死剩你一个了。”
  ……没想到她对我是这么高的评价,还真叫人开心。
  她又想发飙了,突然喊道:“死傻子!老娘心里就你一个了!你就这么愿意把老娘推给别人!?”
  我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又开始磕头。我也想她专属我一个人的啊,但我真不愿和女主人zhuo ai。否则,还是主仆么。
  她叹气,说:“算啦算啦,别磕了。做不zhuo ai随你啦,你喜欢就行。”
  我抬眼偷看她,她却翻身去看天花。我不知她有没生气,却还壮胆爬过去床尾,去舔她的脚丫。
  她也不说话,任由我舔,估计没真生气。一会后,她却突然掀掉被子,坐起来,神情严肃,指着自己脚前说:“傻子,过来这里,跪好了。抬起头。”
  我不知她又想出啥注意,见她严肃的神情,跪在她脚下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想好了,明天我们就登记结婚!”她的神情一点不像开玩笑。
  我思维一时转不过弯来,傻乎乎地说:“明天周日…民政部休假……”
  她抓狂,两手伸出又掐又扯我的两边脸颊,痛得我呜呜直叫。她掐完还不解恨,又扯我两只耳朵,一字一顿地说:“死傻子!老娘不是跟你开玩笑,这是命令,主人的…是女王的命令!老娘命令你,和老娘结婚!”
  我痛得呲牙咧嘴,“为什么啊?”
  她松手,然后抚着我的脸,抬起两条圆润的大腿搭上我肩,低着头在我额上亲吻,轻声说:“因为我怕,我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来。结婚之后,财产是两个人的,就不怕辜负你啦。”
  我感动,“我不怕的。”
  她幽幽地说:“但我怕,我这人善变。这几天都在想,你对我死心塌地,如果我将来变心了,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还是人么。虽然我做鸡、卖屄,没节操没廉耻,但我不想没良心。”
  “原来瑞希姐这几天闷闷不乐,就因为这个问题啊。”我好感动,用力地点点头,“好,我们结婚。”
  她笑了,“嘻嘻。小老公……”然后又重新躺下,侧着身子看我。
  我也看着她笑。她却突然问道:“傻子,以后叫你小老公好呢,还是小傻子好呢?”
  我歪头想了一会,觉得都挺好,只好说:“不知道啊……”
  她也不在意,对我招招手,“过来一点。”
  我立即把脑袋凑上去。她在我额头亲吻了一下,“晚安傻子。”
  
第二天早晨。
  我睁开眼,发现瑞希早已醒了,正在床上探着脑袋看我。我一直打地铺,睡在她床下。
  我连忙爬起跪好,磕了响头,“瑞希姐早安。”
  这时她却放了个响屁,有点尴尬:“呃,老娘又想拉屎了。昨晚没清完……”
  这次她又在座厕上坐了半小时,拉了小半截后,即便憋的满脸通红,但剩下的硬是憋不出来。我看着都替她难受。
  她看着我苦笑,无奈地说:“你瑞希姐会不会被一条硬屎憋死呀?”
  我提议:“瑞希姐,让我帮你挖出来好吗。”
  她呸了一声,“不让!那不就是爆菊花了,疼死老娘咋办!”
  又过了小半小时,她无奈了,“傻子,老娘菊花的处给你啦……记得轻点,弄疼了看老娘不堵你pi yan。”
  我手指才触到她pi yan的嫩肉,她就疼得杀猪般乱喊:“轻点轻点……啊……啊啊……老娘要杀了你……啊……老娘要阉了你……”我也无奈,第一次开发处女地有不疼的么…
  好吧,试试用吸的。我嘴巴贴上她的pi yan,好浓郁的屎味,舌头缓缓轻扫菊花般的皱褶,皱褶间都是黄色的屎水,好苦,苦的想吐。我用大毅力忍住,顶住最恶心的感觉往前冲……
  pi yan被吸,她舒服得直呻吟,咿咿喔喔的乱叫:“就是这样,好舒服,好像要出来啦,就是这样,别停继续……”
  我真的想吐,一直在干呕。这时听见她舒服的yin叫,我仿佛得了最有力的鼓励,心里念叨“她是女神,她是女王,她是女主人,她舒服就好,她舒服就好……”
  尽管过程很恶心难受,而结果使人满意,我吸得嘴都脱臼了,总算把堵住gang men的硬屎吸了出来,然后才用手慢慢拉离。
  这段硬屎又粗又大,比起大号yang ju毫不逊色。把它拉出期间,疼得瑞希要死要活,泪花都飙出来了,水汪汪的双眼我见犹怜。之后,她重新坐下,顺利把剩下的憋出。
  我被打发去漱口刷牙,她说不刷够半小时就不准靠近她。我不敢怠工,确实刷了半小时,感觉牙血都刷出来,才爬去卧室。
  她让我张嘴,靠过来仔细嗅了嗅,又把手指伸进我嘴里摸了两下,然后放进自己嘴里尝尝,感觉没什么异味了,才满意地笑笑,“很好!”
  今天周日,我们没有出门。她在上网,四处查看资料,准备购置车子和房子。而我跪在凳子下,时不时舔她yin hu,或者听她说哪款车好,哪处房子便宜。
  我完全没意见,她说好就是好的。她却发脾气骂我没主见,“给老娘跪一边去,自己好好想想,想不出个主意,哼哼,别想吃老娘的屄了!”
  我静静跪在一边,还真想出个主意:四百万实际上并不多。1、我们不在城里购置房产,而是租,租一间敞亮便利的房子,作为在城里的窝。2、回乡下盖间大房子,那是归宿。3、我入赘到她家。
  她眼睛一亮,主动把我脑袋按向胯间,轻轻揉捏我耳朵,“主意不错呀,小傻子,就这么办啦!不过为什么要入赘来我家?我老家那里,入赘好丑的,上门女婿都会被人瞧不起的。”
  “我无亲无故的,瞧不起就瞧不起咯,没所谓啦。瑞希姐家就只有你一个女儿,我入赘了,你爸妈一定会高兴的。”
  她笑说:“嗯,她们一定会高兴坏的。老娘发财啦,还带了个儿子回去,呵呵,回到老家,老娘就让你坐一回花轿,当一回小新娘,嘿嘿。”
  “还能坐花轿?”
  她弯腰亲亲我的脸,“当然啦,不坐花轿倒插门,算哪门子的上门女婿。嗯…不过你不愿意出丑就算啦。”她笑看着我,笑意盈盈,像是看我笑话。
  我急忙抓住她的手,摇来摇去,“我愿意啊我愿意啊!”
  她把我手拨开,没好气地说:“知道啦!知道啦!小娘炮,没出息,恨不得现在就去坐花轿玩是不是呀。”她的语气好调皮,毫无指责的意味,说着说着,嘴角竟还微微翘起,露出一丝笑意,戳我额头继续说:“你呀,天天就知道磕头来磕头去,就知道跪女人,就知道往女人屄里钻……唉呀,反正就是没出息没出息……老娘遇着你啊,真是倒八辈子血霉啦,掉进你这个大坑里,这辈子算是玩完啦。”
  这话很对,我寻思,我真的没出息,本就打算在她胯下过完这辈子的,这是最快乐的生活模式。
  她见我的寻思状,以为我委屈落寞,顿觉说话过份了,对我致歉:“开玩笑啦傻子,别当真哦,你这个样子,我早就习惯啦。如果你变得出息了,我还不喜欢了呢。嗯,我就是喜欢你贱贱的。呵呵。”
  我也笑了,“那我要开启至贱无敌模式了?”
  “傻子!”她笑靥如花。
  周一,我们拿着结婚证回到家。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回来的路上,瑞希对我的态度不太友好。
  她进了门,翻箱倒柜地找了好一会,拿到目标物——一把文具,尺子。她拿着尺子,坐到沙发上,神色汹汹,对我喊道:“立即滚过来!”
  我实在不知哪里惹着她了,却也不敢违抗,老实爬过去,闪闪缩缩地偷眼看她。
  “把手掌拿来,摊大!”啪的一声,她竟用尺子打我手掌,就像老师教训学生。
  好痛,钻心的痛,我忍不住把手掌缩在背后,可怜兮兮地说:“瑞希姐,好痛……”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丝毫不为所动,“把另一只也拿出来!”
  然后,我两只手心都热辣辣的。难怪老师们都爱用戒尺,果然是教书育人的上乘道具。
  她放下尺子,抱起双手,开始说正事,“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么?”
  我摇头。
  “哼!刚刚在民政局,你这双狗眼都看谁了?都看去哪里了?”
  我顿时恍然,原来她是吃错醋了。当时与我们办理手续的是一位熟女,其脖子戴着一条好好看的项链,我本想问从哪买的。但见瑞希一脸阴沉,以为她怎么了,一门心思都放在她身上,自然也忘了问那项链的事。
  瑞希听了解释,也想起那熟女的项链的确好看,自知错怪我了,顿时神色有点尴尬,却死要面子,鼓着腮帮说:“哼,谁知道你个色鬼说真说假呀,她的胸部也很大呢。”
  “她给瑞希姐挽鞋都不够资格。我怎么会偷看她。”我语气诚恳。
  “那当然啦!”她终于笑了,“嗯…你瑞希姐心情好,决定送个礼物给你吧。”她弯下身,取下脚腕处的红绳子,叫我把脚伸出来,又说:“这绳子,你瑞希姐戴了快十年啦,我妈给我的,现在送给你了。”
  我对那绳子非常熟悉,从第一次见到她,就留意到她脚腕的装饰物。那是由多根红绳缠绕而成的吉祥物,穿缀着几个分不清什么材质的圆珠,还有个“嘉庆通宝”的铜钱。现在它呈暗红色,几近褐色,证明时间确实久远。
  我觉得那脚绳的意义非比寻常,挂在我脚上太浪费了,“瑞希姐,能不能帮我戴在脖子?”
  她一愣,旋即明白我的用意,“呵呵,可以呀,等我先弄弄。”她拆开绳子,量了我的脖颈,重新搓合,再打上结,就成了,长度恰到好处。
  她替我戴上,左看看右看看,皱眉说道:“有点怪,脖子上挂这种东西……真是不伦不类。”说罢,她就想帮我拆掉。
  我赶忙护着,不让她碰,“没关系,我觉得好好。”
  她有点好笑,“傻子,脖子戴一条脚绳,会被人笑话的啦。”
  “瑞希姐戴了十年的脚绳,戴在我脖子上,最合适不过了。就像时时刻刻都在瑞希姐脚边,嗅到瑞希姐的脚气。”
  她无奈地拍拍脑门,没好气地说:“你瑞希姐还有穿了十年的内裤呢,要不要出街也套在头上?”
  我装天真,“这个…真的可以吗瑞希姐?”
  她又抓狂,一副崩溃的模样,恶狠狠地说:“可以呀!老娘现在就脱给你!你要出去跑两圈才准回来哦!”
  “但是,天还没黑啊,被人看见了咋办?”
  “傻呀!你遮住两个眼睛不就看不见了么!”
  ……
  她的内裤脱是脱了,不过没套我头上,而是一屁股坐我脸上,用力地挤压我的口和鼻,看老娘不闷死你!
  我被她的大屁股挤压得五官都要变形了,还有一阵阵屎臭和尿骚味,感觉欲仙欲死,好吧,死在她屁股下也算死得其所……
  她当然不会真的闷死我,隔一阵就会让我透透气,稍稍退后一点,坐到我脖子上,笑嘻嘻地在我身上揉揉捏捏,“傻子,从今天开始,老娘就是你老婆啦……呃,不对,你是个倒插门的,今天开始,你就是老娘的小老婆啦,你心里、眼里都只能有老娘一个,不准偷看、偷吃别的女人,知道没!给老娘知道看我不阉了你!”她又向前移动,把yin hu对着我的嘴,继续说:“不过呢,嘿嘿,老娘生性yin荡,可能会给你戴几个绿帽子哟,你有没意见呀?”
   我当然没有意见,继续舔吃她yin荡的肉缝,想象着这肉缝被无数尺寸各异的ji ba插过,却是我眼中最美丽的圣器,心中不禁荡漾起一股满足的自卑感。
  晚上,饮饱吃足了。我服侍她睡下,盖好被子。
  她伸出手抓住我,问:“新婚夜呢,你还不上床来么?”
  我忍住冲动,说:“我能跪在瑞希姐脚边就够了。”
  她甜甜一笑,给我一吻,“嗯,老娘脚下的位置,永远是你的。我保证。”
  瑞希最终选租了一套位于城中央的高级住宅,她说这是她好早之前的梦想,在最繁华的城中央拥有自己的房子。现在虽然是租的,但她也满足了。我住哪都没所谓,只要她喜欢就行。
  由于我一直不愿交合,而她却是天天欲求不满的dang fu,而且她对口舌侍奉的快感越来越不满意,所以没办法,她只能出外觅食。
  女性高潮分两种,yin dao性高潮和yin di性高潮,不同的女人对这两种高潮各有偏好。我的口活极难使瑞希达到yin dao性高潮,每次都只能是或抚或吸小花蒂,使她到达yin di性高潮。
  现在,瑞希几乎隔天就去泡酒吧。通常晚饭之后出门,后半夜才一脸春风地回来,有时候甚至整宿不归。她也想带我一起去玩,但我拒绝了,说我要做一个贤良淑德的住家小男人,每晚等着老婆大人回家就行了。我也劝过她直接将男人带回家玩,但她一直说不好,对我不公平。
  这一晚,我坐在门后的鞋柜旁边,一边嗅瑞希的高跟鞋,一边等她回家。
  突然从门外听到一男一女的说笑声,女声是瑞希的,我自然认得。我看了看时间,还未够十二点,心道她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早?难道真的听了我劝带男人回来玩了?带就带吧,我没关系,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只要瑞希开心就咋都行。
  我连忙爬到门后,开了门,只见瑞希和一个男人正在拥吻。
  瑞希听见开门声,眼角瞥了我一下,然后推开男人,笑道:“谢谢你送我啦,拜拜,下次见。”
  那男人也看见我了,可能见我是跪爬着的,神色愣了愣,然后才回应瑞希说:“嗯,拜拜。”说完就转身走向电梯那边。
  我看着那男人的背影,难免还是有些酸意。他外貌挺阳光的,也够高大,与瑞希走在一起,挺相配的,至少不会太辱没了瑞希。
  瑞希走入门,经过我身边时顺手摸了摸我头顶,一边脱鞋子一边说:“别看啦傻子,他只是送我回来的。你瑞希姐还未准除了你之外的男人入家门口呢。”
  我连忙爬过去,拿着拖鞋替她穿上,“瑞希姐,我真的不介意的,领他回来玩吧。”
  瑞希踩着拖鞋走进厕所,一边脱上衣,一边问:“为啥你个傻子老是这样,兜头兜面给你戴绿帽子呢,一个陌生男拿大鸡鸡当着你面肏你老婆呢,你傻呀?你呀,哎,喊你傻子还真没喊错。”
  我跪在她脚下,一边替她脱着裤子,一边回答:“我不怕戴绿帽啊,只是怕瑞希姐一个人太晚回家了会有危险。”
  瑞希低头看着替她脱裤子的我,笑道: “呵呵,说得有点道理呀,你瑞希姐这么漂亮,人见人爱的,说不定会被色狼盯上呢。”
  “是啊,所以瑞希姐别让我担心了好么,以后都领回家玩吧,好不好?”
  好不容易被我脱下了小脚裤之后,瑞希坐到马桶上,将我脑袋按向裆部,“那…那你瑞希姐被他肏的时候,你藏起来呀?”
  “我跪床下看…”我从她的屄里吃到点异味,好恶心,肯定是男人的精味,她以前一直都有用避孕套的,于是抬起头问她:“瑞希姐,你被那人nei she了啊?”
  瑞希一向知我不喜欢精味,现在见我一副像是吃了死老鼠的难看神色,顿时笑得花枝招展的,“哈哈…是呀,就是刚刚那男的,怎么样呀,好吃不?”
  我皱着眉头呸了两口水,“难吃死啦!”
  瑞希抱着我脑袋,亲了我额头一下,只是依然嘻嘻笑着,语气丝毫没抱歉的意味:“对不起啦。那个男的求了我十几天了,一直说不想用套套,你瑞希姐一时心软就答应他了。”
  “瑞希姐不会有娃儿吧?”〔各种sm视频(女女sp耳光第一视角等等) 各种sm资源小说漫画游戏写真音频套图gts  5元黑铁礼包(含视频漫画动漫音频图片) 20元白银礼包  加q1941720593〕
  瑞希狠狠地敲了我脑门一下,“怎么可能,老娘又不是你个傻子,我会用避孕药的!”
  这话听得我心头一暖,虽然我不介意戴绿帽子,但是帮人养娃还是觉得不太好玩的。我低头再去看她的花户,翘开的小花瓣看起来晶莹剔透,到处都粘着一丝丝白色的丝状物,花道口还突然流出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
  我咬咬牙,一头埋进去,自顾自舔舐了起来,顿时一股难忍的精味侵入味蕾,一种叫我作呕的恶心感散入胃里。
  瑞希好惊讶,拍着我头顶说:“干嘛呀你?怎么连脏jing ye都吃啦?”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接着一拍自己的胸膛,含了一嘴的jing ye爱液混合物随即咕噜地咽下喉咙,然后才冲着她强装笑容,“原来也不是好难吃的。以后瑞希姐在家玩男人时,我就跪床下看着,替瑞希姐清洁小妹妹。”
  瑞希愣了十几秒钟,才噗嗤一声的大笑出来,用力戳着我额头说道:“你个傻子,是不是连那男人的屌都要含了啊?”
  “瑞希姐不要叫我含屌啊,我不含屌的,我只吃瑞希姐的美xue。”
  瑞希哎了一声,“傻子呀,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好,总是让我觉得好辜负你一样。”
  我正了正色,说:“没有的事。瑞希姐一直好疼我,我已经好满足的了。请瑞希姐不要再在深夜里叫我担心了,好吗?”
  瑞希死死地盯着我,好一阵之后才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嗯,你瑞希姐都听你的。”
  “谢谢瑞希姐。”
  她又将我按向裆部,“谢什么呀傻子,要你戴绿帽、吃脏jing ye呢,还谢个屁呀!”
  “能侍奉瑞希姐,我就好开心了啊。”
  瑞希突然拍了我一下,“吸老娘的尿眼干嘛?”
  “我口渴了。”
瑞希夹了夹我脑袋,怪笑着说道:“嘿嘿,吸得出来就赏你喝。”
  第二晚,瑞希果然领着那男人来家里了。男人叫做阿华,比瑞希小了两年,长得壮实阳光。
  她们正泡在浴缸里互玩。阿华突然指着跪在一边的我问瑞希道:“他是谁啊?”
  瑞希给我抛了个媚眼,然后捉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胸上,“别管他啦,他又没碍着我们玩儿。”
  “哦,那就不管吧。”阿华嘿嘿一笑,两手捉住瑞希的乳房好一阵揉捏。
  冲完凉后,阿华抱着瑞希疾步奔进房里。当我也爬进去,她们已经拥在一起舌吻滚床单了。
  阿华性能力的确够强,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从床头肏到床尾,连续高强度地犁了十几分钟,啪啪得瑞希的浪叫声就从没断过。
  阿华终于趴下喘气了。瑞希歇了一会,才坐起来,冲我招招手。我连忙爬上床,跪到她的胯前。
  瑞希看着我,脸上挂着怪怪的笑意,伸手将我脑袋按下,“傻子,吃吧。”
  只见泥泞的花户张得大大的,极其浓重的精味夹着花户的腥臊味扑鼻而入。我已经好几天没射过了,此时看着晶莹的花户,乍一闻到其中yin靡的气息,顿时从下身升起一股熊熊的欲火,没多想便张开嘴又舔又吸。
尝着熬人的新鲜精味,比起昨晚吃过一次的更难忍,即便有欲望支撑也有点反胃,有点想呕。
我抬眼瞄了瞄瑞希,她也正看着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凭我对她的了解,我看得出她此时有点幸福的感觉。是呢,我好歹是与她注册登记过的正牌老公,现在为了她的开心和性福,绿帽子自动求着戴了,爱爱过后的花草地也主动求着清理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是我最崇拜的女神,她是圣洁的,她的娇躯能净化一切脏东西,别人弄进去的jing ye也一样能洗净,她花户里的jing ye是不脏的,我能吃下去,这些侍奉的小事儿,为了能使她觉得幸福,我要为她做到。
我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阵,一边想一边吸食,倒是不经意间吃精光了,清理完毕的花户泛着透亮的水光,红彤彤的花瓣没粘有一丝杂质,迷人之极。
瑞希将我的服侍从头到尾都看了个遍,这时轻轻地捋着我头发,呵呵笑着说道:“好傻子。”
我也笑了,她开心就一切都好。
阿华这时伸过手来,拍了拍我脑袋,说:“喂,过来也给我含含。”
瑞希动作比我还快,一甩手就将他拍开,冲他骂道:“滚边去!”然后张臂抱着我脑袋说:“这小笨蛋是老娘专用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叫他吃牛子!”
阿华愣了愣,一阵才嘀咕了一句:“我刚刚射进去的,他不也吃了么?”
瑞希瞥了他鸡鸡一眼,媚笑着说道:“是呀,弄进去的就可以吃,你还能继续弄么?”
阿华抖了抖鸡鸡,嘿嘿一笑,“当然能了,希姐你别求饶就行。”
瑞希放开了我,“傻子,好好看着,是你瑞希姐厉害还是那个屌儿厉害。”
于是两人又缠一块去了。这次阿华明显比第一次持久,但是力气弱了不少,速度也慢下来了,更加没第一次的激情来移形换影了。
我一直趴在床尾替瑞希舔脚丫,其汗气出了好多,白皙的肌肤覆了一层细密的小水珠,悦耳的浪叫声更是一波盖过一波,听得我浑身火热热的。我和她同居已有一年多了,结婚也有三四个月了,但我一直坚守奴隶手册,从没和女主人交合过一次。
此时听着她的娇喘声,听得我十分惭愧。我用口舌侍奉她时,从没有听过她如此销魂的呻吟,或许不与女主人交合的坚守,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奴隶要从各方面讨女主人的欢喜,为了她的愉快而全身心地奉献,包括所有的一切,更何况是区区的交合。我心头翻起一阵阵不绝的懊恼,当初她一次又一次地要求我肏她,但我都为了一个错误的坚持而拒绝了,拒绝为她提供性快感,竟敢拒绝满足女主人的要求,这样的我还算是个合格的奴隶吗!幸好我一开始便主动请求她玩别的男人,好歹能让她满足了一点,不然我会后悔得要死!
阿华冲完凉走了,是被瑞希赶走的,因为她见了我一副懊恼样,以为我对这事儿后悔了。
瑞希背倚着床头软包,双手漫不经心地捧着本女性杂志,双腿夹住我,歪着头斜瞥着我,好笑地说道:“瞧你这小样儿,绿帽子戴得不舒服吧,知道后悔了吧,以后老娘不领男人回来玩啦。”
我抬起头,下巴托在她阴阜上,一边摩挲她的黑茸毛,一边说道:“瑞希姐误会啦。我没为刚刚的事后悔啊,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了。”
“嗯?”瑞希不解地看着我。
于是我将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了。
瑞希听后,捂着肚子笑了好几分钟,“傻子呀,老娘真想敲开你个小脑瓜,看看里头种的草是不是都长得两米高了。”
“不是草吧,应该是菜呢,绿油油的大青菜。”
瑞希合起杂志书,往我头顶拍了两下,笑道:“上来吧,你瑞希姐现在就要肏你。”
我磨蹭了一会,羞答答地说道:“瑞希姐,我以前是部队里出了名的快枪手,现在可能又进步了,射击术应该练得更快了。”
“傻子,”瑞希扔了手中的杂志书,翻起身将我按住,然后坐到我胯上,一下就吞了我的鸡鸡,一边摇一边说道:“不还有你的小舌头嘛,鸡鸡不好使也没关系啦。”
果然不出所料,我没够五分钟就射了,可能也有好几天没发泄过的原因吧,但一切借口都是奴隶的原罪,我当然直接认错:“瑞希姐,对不起…”
瑞希愣了一阵,啥话都不说,只是笑眯眯地盯着我,盯了起码半分钟,盯得我浑身发毛。
“瑞希姐别恼啊…”
她好歹是个阅遍千万屌儿的dang fu了,这时倒也能找到些安慰我的话:“也不是太差啦,有些用手摸两下就射了的屌儿,老娘也见过啦。”
这么暖心的话把我感动了,“瑞希姐~”
瑞希挪着屁股坐到我嘴上,嘻嘻坏笑道:“不过啊,你瑞希姐是不满意的,现在有点想用肉缝夹死你哦。”
“请瑞希姐夹得温柔点,我想死得舒服点啊。”
瑞希哼了一声,兀自拿我的口鼻磨着肉缝,“赶明儿要好好锻炼下你个傻子了,这么没鬼用的小鸡鸡,真丢老娘的脸!”
第八节
  
  于是瑞希的小生活美满了,通常白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拉着我出门随意地逛逛街,晚上则打个电话招个男人来家里,就像是招男妓一般,和我一起轮流侍候。当然我只是辅助人员,主要负责替她清理爱爱后泥泞的花草地,不过她好疼我,每晚的第一枪都会交给我,之后才由招来的男人上场接力。
  说实话,瑞希本来就面容姣好,有了钱之后,现在养尊处优都养出气质来了,只要花点心思打扮一下的话,绝对是个引人瞩目的美女。之前泡酒吧泡了一段时间,手机通讯录里的待肏男人名单没一百也有八十。
  瑞希果然如她自己所说,贪新厌旧。那个阿华玩了没够一周,换人了。当然这个贪新厌旧只是对情夫们而言的,对我这个老公兼奴隶,她自说要爱一辈子。
  今晚这个新情夫叫冬木,估计是个还在念书的小白脸,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但上了床却比之前那个阿华更狠,瑞希都被他肏得翻白眼了。
那场景,我看着都觉心疼,连忙拿来湿毛巾替她擦脸上的汗珠。
瑞希正眯着眼叫唤,现在却突然睁眼见了我的动作,顿时冲我露出一丝丝暖暖的笑意,水汪汪的媚眼一个劲地盯着我,嘴上的娇呼声越来越来激扬,仿佛是唤给我听的。
我也看着她笑,虽然我没能力使她如此舒服,但我可以主动求戴绿帽让她舒服,也不是太遗憾了,反而觉得好欣慰。只要她开心,要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其实爱爱后的jing ye留不留在体内,甚至下身湿漉漉的异样感,她都不在意,但她已经爱上了喂我吃泥泞的花户的幸福感。她说当她看着我不嫌弃任何时候的自己时,那种温暖的感觉是从心头漫过全身的,比高潮还要美妙。
我当然不负她所望,或许是习惯了,现在我对于腥腥的精味已没有多大抗拒,吃下去没多大问题,况且还有女神的蜜液混杂其中,心理上倒是有个安慰。
瑞希手摸着正在胯间工作的我,却歪着头与冬木舌吻,一边吻还一边偶尔斜斜地瞥我两下,给我抛个媚眼。
冬木有点好奇,问:“他就是黄色小说里的奴隶老公?被希姐你欺负的?”
我抬起头本想说这是我自愿的,瑞希却先说话了:“是呀,老娘生性放荡,一根屌怎么够满足,嘿嘿,把他欺负得死死的。不过先告诉你哦,别想要他含屌,他是老娘小xue专用的。”
冬木笑了笑,“希姐说笑啦,我怎么敢要你老公舔。”
瑞希推了推我说:“傻子,等会再给你吃。”然后一手捉住冬木的鸡鸡,嘿嘿浪笑着对他说:“来吧小子,继续,老娘还未够呢。”
冬木缩了缩,有些难为情,“希姐再等一会,我再歇一歇的,现在力气还未回来,怕没刚刚那激情,希姐会不满意呢。”
我不禁多看了他几眼,其鸡鸡已经够硬了,却说力气还不够,怕对方不满意,也不好面子,挺不错的小伙啊。
瑞希笑着拍了拍冬木的脸,“那好,老娘去撒泡尿再回来肏死你嘿嘿。”然后转身下了床。
厕所里。她坐在马桶上,我埋头在她胯间,嘴巴吸住她的尿眼,黄色的尿液涌进我口中,而后从我两边嘴角溢出,滴滴答答地落到马桶里。我到现在还是没有能一口气吞下她的圣水,她其实也太喜欢喂我喝尿,权当是替我冲刷嘴巴。
尿完后,她拿着花洒头冲洗自己的身子,“嗌,傻子,老娘是不是太放浪啦?”
我跪在她胯下,张嘴接住从她胯间滴落的水流,用以漱口,“瑞希姐玩得开心就行了啊,放不放浪没关系的。”
她低头敲了我脑门一下,“老娘问你我是不是放浪呢,直说!”
“瑞希姐不浪啊。”
瑞希呵呵一笑,又低下头看我,捏着我鼻子说:“那傻子,你瑞希姐想变得浪一点哦,一晚给你戴两顶绿帽子,你有没意见呀?”
“啊…”那个冬木那么强悍都还嫌不够满足,吓着我了。
瑞希见了我这楞样,立时就鼓着腮帮子哼道:“还说开心就行什么的,哼,嫌老娘太浪了就出声,老娘不玩就是了。”她这幅装怒的样子好可爱,有点像是在撒娇,叫我好受用。
我抱着她的小腰,脸颊贴着她的小腹摩挲,“没嫌啊,我戴二十个绿帽子都没关系的。只要瑞希姐开心,我也会跟着开心的。”
瑞希听后,笑得花枝乱颤的,手指头猛戳着我脑袋,冲我晃着亮晶晶的媚眼,“傻子呀,不怕吃那脏脏的jing ye吃得撑死了去呀?”
“不怕啊,瑞希姐到时候一定会心疼我,不准我吃的。”
“呸,你瑞希姐才没空心疼你个傻子呢,”瑞希弯下身,抱着我脑袋亲了一下,“嘻嘻,傻子,第一枪永远都是你的,我保证。”
我装为难,“每天都要射一次啊?我怕会受不了啊。”
“受不了?呸,你才多大呀!”瑞希一下咬住我嘴唇,恶狠狠地说:“老娘可不管你吃伟哥还是啥的,每天必须保证完成任务!”
我笑了,“好吧,为了瑞希姐,别说区区she jing水,就是射血也要交足功课。”
“傻子。”瑞希笑容好甜,给了我两个妩媚的大白眼。

第九节
  
  瑞希的前情夫阿华,一直忘不了瑞希的好,天天纠缠着她,几乎天天都在我家楼下溜达,一见我们出门就滚上来献殷勤。瑞希当然好不耐烦,我也对这种男人十分反感,于是向瑞希建议将他调教成专业性奴。
瑞希认为养奴隶太没劲,觉得虐恋游戏都是玩玩而已,又不能真个打死打残什么的,虐伤了还要送医送药。她说反正家里已经有我这个服侍得极其周到的奴隶老公了,再收个奴隶也是没用处,反而还占了地儿,所以她一直以来都对此兴趣缺缺的。
这次,她实在受不了阿华那贱男的死缠烂打,于是听了我的建议,将他收留在家里,白天就用铁链子锁在厕所里,晚上才准他出来侍奉。
阿华倒是没什么不满,因为刚开始时,他天天都能与瑞希亲热。但时间一长,随着瑞希招来更多的新情人,他渐渐被遗忘了,从天天都能发泄,到三天两头一次,再到一周都未必有一次,他开始有怨气了。
我对驯养奴隶十分感兴趣,于是开始将瑞希换下的脏内衣、袜子送给他玩,还将瑞希每次用过马桶后的排泄物都留给他。如此一个月后,他已经能每次都用口水将内衣裤洗得浸过水一样,而且竟能将马桶里的大便吃个大半。
瑞希见他这蓬头垢面的贱样,自然更加不可能宠幸他了,有心赶他走。
我跟瑞希坦白说了,我是故意将他调教成厕奴的,瑞希姐的香便便每次都冲入下水道太浪费了,用来养活个厕奴是最好不过的。
瑞希一听就笑了,戳着我脑门骂道:“死傻子,那你咋不吃老娘的香便便呀?又香又甜呢,是不是呀?”
我眨着眼睛说:“我不能吃啊,我天天都要吃瑞希姐的美xue的,污染了那可咋办啊。”
瑞希将我脑袋按在裆部,“你们这些小贱贱呀,脑子里是不是都长了草啊,又吃屎又喝尿的。”
“只因为瑞希姐太漂亮了呗。”
瑞希突然哼了一声,推开我,盯着我眼睛问:“傻子,老娘问你,如果你瑞希姐将来人老珠黄了,你就不对我好了?不喜欢我了?不服侍我了?”
我见她这认真的样子,也诚恳地说:“不啊。其他男人可能是因为瑞希姐漂亮,但我喜欢瑞希姐,只是因为你是瑞希姐。”
她灿烂地笑,手指按住我嘴唇,“这小嘴巴够甜的嘛。”
之后,她领着我进了厕所。阿华见了,立即爬了过来想抱她的大腿,却被她一脚踹开。
瑞希皱着眉,看了这个曾经阳光干净但现在满身污垢的男人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贱货,现在老娘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继续锁在这里吃老娘的屎,二是立即滚蛋。”
阿华趴在地上,眼巴巴地望了瑞希好一阵子,“希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瑞希转头看了看我,然后才回过头去对他说:“别废话!选吧,吃屎或者滚蛋。”
又是好一阵之后,阿华才默默地说了句:“我留下。”
“你…”瑞希脸色明显有点吃惊,实在想不到他竟愿意留下吃屎,毕竟有过一段时间的情人关系,此时不禁生出些同情,“哎算了,随你喜欢吧。不过,以后要将自己洗干净了,别让老娘拉屎时看着你这个脏样觉得不舒服。”
晚上。房里一女四男。瑞希正躺在床上咿咿喔喔地娇声呻吟,冬木趴在其身上气喘吁吁地犁着,我趴在她身边,时不时用小毛巾替她擦拭布满娇躯的小汗珠。此外还有一个新情夫正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歇息,一个新情夫跪在床下看着。我们的床不算大,三人正好,四人就挤了。
这两个新情夫也不算新了,一个叫做夏科,一个叫做邱波,近一个月来他们几乎晚晚都来过我家玩。而冬木更是大浪淘沙淘剩下的金子,瑞希非常宠他,从一开始到现在,几乎每晚都招他来玩。
据我统计,来过我家的男人起码有三四十个,最讨瑞希欢喜的只有冬木一个,其次就是夏科和邱波,其他的都是玩几晚就扔了。毕竟瑞希本就是个美女,发财之后还养出贵妇的气质来了,能免费玩还免房费,试问哪个男人不会削尖了脑袋往我家门缝钻,不愁没得换。
冬木是个小白脸,思想比较单纯,还在念大学,床上功夫一流。夏科是个小科员,二十五六岁吧,已有婚姻,交合技术过硬,甚至比冬木更持久。而邱波则跟我一样,是个有SM情结的男人,也结了婚,他老婆就是他的女主人,其性交能力并没前二者那么出众,但我与他惺惺相惜,所以求瑞希带他也一起玩儿。
更重要的是,这三男都没什么坏心思,纯粹喜欢或者崇拜瑞希才来的。所以我们四个男的关系比较融洽,他们应该没鄙视我,或者有但我和瑞希都看不出。曾经有一个十分帅气的男人来过我家,对我鄙视过几句,然后瑞希见我一脸委屈,于是火了,二话不说便将他赶了出门。瑞希还是蛮疼我的,若非我愿意,她通常是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瑞希有时候白天就会招他们仨出来,五个人一起去唱歌吃饭,玩尽兴了就回家开始玩5P性游戏…4.5P游戏,我再渣也算0.5P吧。邱波并非每次都上床,他更爱恋瑞希的脚丫子。
那么多男人中,只有他们仨,瑞希才准留在我家过夜。玩完之后冬木通常会留下,但夏科则要认真清洗自己,然后赶回家报到,而邱波更加不敢留,他要滚回家服侍老婆大人。
冬木终于累趴下了,下了床躺地上喘气。
接着,我赶紧将瑞希小心扶起,让她背倚床头软包半躺着,然后我才钻到她胯间埋头开工。她说她要每次都看着我服侍她爱爱过后的小妹妹,因为那种感觉好好,让她觉得好幸福。
下一场轮到的是邱波,他也爬了上来,先捉住瑞希的脚丫子猛舔了一阵,然后突然说道:“希姐,我老婆说,她也想服侍你。”
瑞希正温柔地捋着我的头发,这时听见邱波的话,诧异地抬眼看了过去,“你老婆?什么意思?”
邱波尴尬地摸了摸腮,说:“前天不小心让老婆看见了我们几个一起玩的合照,然后被她一顿严刑拷问,基本上能说的都说了。她好羡慕,还逼我向希姐你求情,说好想服侍希姐,做希姐的女奴。”
我从瑞希胯间抬起头,吱溜一声吸净了嘴角的浓稠液体,才对她说:“瑞希姐太漂亮啦,男女通杀呢。”
瑞希噗嗤一声的笑了,伸着手指头替我擦了擦嘴边,接着又塞进我嘴里,“那当然喇啊,你瑞希姐被你个傻子捡了回家,偷乐吧。”然后她看向邱波说:“你老婆好不好看啊,多大了啊?又老又丑的话,老娘可不要的。”
“希姐等等,我拿她照片给你看。”邱波一听有戏,立即滚下床取来手机,送到瑞希面前。
瑞希接过手机瞧了两眼,然后递给我,“傻子,你说吧,要不要?”
看照片是个上等货色,估计真人就是中等吧,不过我家正好缺个女奴,“要啊,这个女奴刚好表示瑞希姐的魅力超级大。”
瑞希狐疑地盯着我,“你个傻子不会是想偷吃吧?”
我正想喊冤枉,邱波倒是先说话了:“哪能啊,瑞喜小哥(瑞希给我起的名)又不瞎,我老婆那种货色还及不上希姐的一根脚趾头呢。”
“滚边去,老娘问你了么。”瑞希瞥了他一眼,然后仍是盯着我
既然不信我,干嘛要问我意见,“每天交给瑞希姐的功课够多了啊,没精力偷吃哇。”
瑞希仍自死盯着我,屈起手指戳着我额头,“傻子你要是敢偷吃,哼!看老娘不阉了你!”
“那好吧,为了让瑞希姐放心,我还是戴上贞操锁好了。”做奴隶做到这么不得女主人信任,我觉得好失败。
瑞希突然就笑了,“嘿嘿,那给上个最小号的好啦。”
“不要啊瑞希姐,那样子我服侍不了你的。”
瑞希大手一挥,“你瑞希姐有小女奴了呢,你可以退休啦。”
“啊…”我当场就懵逼了。虽然明知道她只是开玩笑,但从她口中听见这种话,心里十分不得劲。
瑞希见我这傻样,也知道玩笑开大了,抱住我脑袋笑道:“说笑啦,看你个傻子吓得,你瑞希姐要欺负你一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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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邱波领着老婆来拜见瑞希。
  邱波的老婆名叫春丽,目测二十五六岁,与瑞希差不多年岁,外貌比照片差一些,比我想象中好一些,看起来挺娇小可爱的,勉强算得上是个大龄萌妹子。与瑞希这位美贵妇比起来,给我的感觉有点像姐妹,又有点像是母女,介乎两者之间。
  据邱波所说,这个大龄萌妹子在家非常泼辣,常常操着鞭子、腰带、拖鞋之类的东西训得他一声不敢哼,是他家名副其实的女主人。
  邱波夫妇来到我家时,瑞希正好在拉屎。我也不怕避忌什么的,直接领着他们走进厕所,然后我径自跪到马桶前,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 继续观赏瑞希的菊花。她的花户虽然深红深红的,几近褐色,但菊花却娇嫩得有些意外,非常好看。
马桶边还锁着个厕奴,即是那个不肯滚蛋的阿华,他也正趴在瑞希的脚边为她舔鞋子。瑞希嫌阿华吃屎太污秽,不准他碰到自己的皮肤,给他舔鞋子已经是天恩了。
邱波拉着老婆春丽跪在我身后,介绍说:“希姐,这个就是我老婆,叫做春丽,希望能做希姐你的奴隶。”
瑞希手摸着我头,眼睛却看着他们夫妻,好笑地说:“春丽是吧,你想做什么奴啊?”然后又问我:“嗌傻子,做奴才可以分哪几种?”
我一边想一边说:“呃…有厕奴啦,狗奴啦,马奴之类的,呃…还有性奴啦,脚奴…对了,还有种家奴…反正好多好多了说也说不清。”
瑞希好奇地问:“那傻子你算是哪一种?”
我笑了笑,掰着手指头逐个逐个说:“我好像全都占啦,我喝过尿啦,天天爬着啦,替瑞希姐清洁小xue啦,舔脚丫啦,打理家务啦…”
“好啦,停,你瑞希姐知道离不开你了,行了吧。”瑞希瞪了我一眼,然后看向春丽说:“女人就做家奴吧,还有邱波你以后不用做性奴了,陪你女人做家奴吧,当着你女人的面肏你,感觉怪怪的。”
春丽连忙叩头,“谢谢主人。”
邱波也叩了头,“那我以后也随老婆改口喊希姐做主人吗?”
“无所谓,随你们,”瑞希突然指着脚边的阿华,继续说:“啊对了,这个贱货也交给你们了,有空替他冲冲水,脏死了。”
春丽或许第一次见到厕奴,顿时眼里放光,“主人,他吃屎的么?是不是要逼他吃光我们全部人的屎?”
阿华一听,顿时浑身一颤,抬起头哆哆嗦嗦地望着瑞希的脸,“不要…”
瑞希瞥了瞥阿华,“老娘好开明的,不用逼他吃,爱吃不吃都由着他吧。”
我回头奇怪地看了看春丽,这女人怎么对逼别人吃屎有如此兴趣,果然有点变态。
自此,春丽夫妇在我家住下了,春丽成了免费的全职保姆,邱波每天下班后也直接回这里来给她打下手,将家里所有家务、三餐全包揽上身,而且比我做得还要好。他们夫妇得到的报酬是瑞希的脚丫和脏内衣。
瑞希对勤勤恳恳的春丽十分有好感,几乎对她有求必应,差不多相当于同性情人了,偶尔还赏她吃爱爱过后的泥泞的花草地。有人和我分担吃精的任务,我倒是无所谓,毕竟我始终不喜欢男男那种重口味。
春丽来了之后,由于她是个好奴才,她一心要使瑞希封神,使瑞希变成高高在上的女王,于是我家的SM游戏的氛围渐渐加重了。
她好看不惯冬木和夏科那两个瑞希的老情人的随意和不敬,认为他们是性奴,理应跪拜瑞希,怀着崇拜的敬意去满足瑞希的欲求,所以她天天给瑞希吹耳边风,要在家里确立一套严格的尊卑制度,使瑞希能登上女王宝位,主宰每个人的命运。
初先瑞希只是听听而已,觉得现在挺好的,没必要搞那些虐恋游戏。但后来我和邱波也加入游说行列,所谓‘三人成虎’,谣言听多了也能变成真理,瑞希听得多了,渐渐起了兴致,于是搞了一个试行本。也不怕两情人不愿意,反正凭着瑞希的条件,不愁找不到愿意这么玩的男人。
冬木和夏科两男也能看得出家里的氛围一直在变,对此倒也没什么意外,只是跪拜一下又不会少二两肉,况且瑞希确实姿色了得,他们实在舍不得放弃这么个美贵妇,于是试行本好顺利就实行了。
试行本好简单:入了这家的门,瑞希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其余人全是奴隶;瑞希目光所及之处,奴隶非必要时须一直跪着或者趴着或者爬着;得了赏赐要磕头谢恩;除了我之外,其余人全都喊瑞希做主人。
这晚,厅里,全员到齐了,我们搞了个简单的认主仪式。
瑞希坐在沙发上,奴隶们一溜跪着。她没让我与其他人跪一起,招我爬上前,将我头按在胯间,抚弄我的头发。
奴隶们在名义上是平等的,但家奴春丽被瑞希赋予管家的权力,可以管束奴隶们,请示瑞希之后还可以对奴隶作出惩罚。厕奴阿华除外,瑞希听了春丽的建议,剥夺了他的人权,只当是一个会说话的工具。
随着春丽一句“叩头”声起,四个奴隶齐齐磕了三个响头,末了又齐声说:“主人万岁。”
之后,春丽从冰箱拿出五个小杯子,杯里是瑞希的尿兑水,看起来是澄澈的浅黄色流体,挺好看的。春丽将杯子分发给五个奴隶,然后率先一口喝光,邱波和我也不甘落后,立即就灌了,比原味尿尿好入口得多。冬木和夏科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仰起脖子也灌了。挺完满的嘛,毕竟只是尿兑水,量又少,捏一捏鼻子就吞了。
然后春丽又喊“谢恩”,四个奴隶又齐齐磕了三响头,齐声喊:“多谢主人赏赐圣水。”
瑞希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的表演,这时低下头抱住我脑袋,对我甜甜地笑,“傻子,谢谢你,遇上你之前哪会想过有今天的幸福。”
“瑞希姐这么漂亮,没有我可能会更幸福呢。”
瑞希咯咯娇笑,“那你瑞希姐扔了你个傻子,自己去找更幸福的幸福了?”
我立即爬上去抱住她的腰身,猛蹭她的乳房,“瑞希姐扔不掉的,我会抱得死死的。”
这时春丽突然“咳咳”两声,“瑞喜不得对主人无礼,没大没小的。”
我愣了愣,这才想起自己名义上是受春丽管束的。
瑞希仍自笑得好欢,却对我瞪了瞪眼,“对呀,没大没小的,小心老娘叫春丽抽你屁股。”
今天是她第一天登基为王,必须要配合的。我于是连忙退后两步,跪伏在她脚下喊:“瑞希姐饶命啊,我知错啦。”
瑞希轻轻地踢了踢了我头,笑道:“说笑啦,起来吧。”
之后入房侍寝。第一枪的优先权固然是我的,其余人等全都一溜跪床下等候瑞希召唤。即便轮到其他人侍奉时,我也被特别恩准可以趴在床上替瑞希擦拭汗水。
冬木下去后,瑞希晃着媚眼看了床下一圈,娇呼一声:“夏科。”
夏科闻言一喜,当即伸手攀上床沿。
春丽眼明手快,闪身挡在他面前,骂道:“性奴不知要先谢恩?虽然主人宽厚不计较,但别当我死的!”
夏科一愣,只好重新跪下磕头,“多谢主人赐爱。”
瑞希正在嘻嘻笑着逗弄我刚刚吃过她小妹妹的粘了一丝稠状物的嘴唇,这时瞥了瞥她们,“好啦春丽,让他上来吧。”
夏科搞完后,爬去厕所了。而我正想钻瑞希胯间。春丽却开始在床下哐哐哐地磕头。
瑞希奇怪地看着她,“春丽,你怎么啦?”
春丽抬起脸说:“奴婢也想服侍主人的性器,求主人赏赐。”
瑞希噗嗤一声,“赏!”然后又戳着我额头,将我推开一点,笑骂:“傻子呀,你看看人家春丽多有规矩,多向她学学,你这个小奴隶还不合格呢。”
我撇撇嘴,“瑞希姐不是不在意这种小事儿么?”
瑞希呵呵一笑,“但你瑞希姐现在觉得有趣呀,不行呀,呵呵。”
我看着她欢快的笑容,心下也有点欣慰,看来招春丽来家里是招对了,因为我的女神已经开始爱上被一群人围着跪脚下崇拜的快感了,我的瑞希女神将会成长为一个艳压八方的女王,举手投足间足以叫无数男人为之疯狂崇拜。
第十一节
  
  此后一两个月间,家里的尊卑制度渐渐巩固,试行本变成最高宪法,瑞希养出了一派颐指气使的娇贵,其余人被潜移默化,也养出一副奴颜婢膝的贱样。现在瑞希金口一开,奴隶就得孙子一般前仆后继。
  冬木那个小白脸仍是十分得宠的性奴,被瑞希邀请在家住下了;邱波夫妇早就住我家,邱波每天下班就回来,亲亲舔舔瑞希的脚丫子,猥亵一下脏衣物,还可以与自己老婆亲热,倒也过得快快乐乐的;春丽是最受信任的管家,有时候还能与瑞希玩一下屄磨屄的蕾丝边游戏,其受宠程度已经直追我了;我当然仍是最得宠的奴隶老公,瑞希睡觉时最喜欢抱着我,让我一边含乳头一边入睡。
此外还加了个新人。性奴夏科说最近工作忙,少来我家玩了,但他给瑞希贡献了个新性奴,是他的堂弟,叫夏辉。夏辉还未参加工作,但做性奴比夏科称职,不仅奴性强,更年轻,空闲时间也比较多,也在我家住下了。
这是个看起来十分普通的傍晚。瑞希领着她的表弟回来了。
她表弟比她少了四岁,叫做安丰,看起来挺壮实的,还在念大学。现在刚好暑假,安丰说想和表姐一起住,瑞希接受了。据瑞希说,安丰是她的初恋小情人,她十八岁时,将贞操交给了十四岁的表弟。
瑞希一进门便径直走到沙发坐下,伸着懒腰,“累死啦。”
几个奴隶都在家,立即爬了过去,磕头齐喊:“奴才叩见主人,给主人请安。”然后春丽自动自觉站到她身后,替她按摩肩膀。
我也滚了过去,跪在她跨前,替她按摩大腿和小腿,“瑞希姐,我捏得舒服吗?”
“有进步,”瑞希笑眯眯地拍了拍我头顶,然后看向立在一边的安丰,怪笑着说:“表弟呀,你可是答应做奴隶,我才同意你来住的哦。”
安丰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影,多少有些吃惊,对瑞希竖了竖大拇指,然后才走上前跪下来,跪到我身边,歪头瞥了我一眼之后,捉住瑞希的手腕摇来摇去,嘿嘿笑说:“给表姐请安啦。表姐要我做性奴啊?是不是啊?”
好家奴春丽又咳咳地发表意见了:“奴隶须要称呼瑞希女王为主人。”
安丰抬眼瞄了瞄春丽,又侧头看着我说:“他刚刚不也是没叫主人么?”
春丽回答:“他是主人特别恩准的。”
“表姐~”安丰一听,看我的眼神立即有点变样了,貌似是多了些敌意。
瑞希冲春丽摆摆手,然后笑着轻掐安丰的脸,“好啦,喊表姐也无所谓,谁让表姐宠你呢。”
我也看着安丰,心里有些不得劲,暗道这货如果要找茬,肯定有麻烦。他毕竟是瑞希的第一个男人,瑞希对他有些偏爱也是好自然的事儿。但我不太忧心,想当初瑞希还是个低贱的沐足小姐时,我便开始日夜服侍她了,我相信自己和她之间的感情是真挚的,我在她心里的地位岂是区区一个没甚联系的初恋可以取代。
这晚上侍寝时,我趴在瑞希身上抽了五分钟,可算是超常发挥了,有点沾沾自喜,笑嘻嘻地向瑞希讨功:“瑞希姐,这次我可努力了啊。”
瑞希笑盈盈地拍了拍我的脸,还未说出夸我的话来,头趴在床沿的安丰就哈哈大笑了:“哈哈,瑞喜啊,你这也叫努力啊。”
我瞥了他一眼,心道关你丫屁事,真是来找茬的。
瑞希也歪头瞪了安丰一眼,“说什么废话,上来吧,到你了,”然后又伸手推了推我,叫我让位置,也没夸我,只说有进步继续努力。
然后,我趴一边看着安丰插瑞希,看他们的眼神由初初的不以为然,渐渐变成目瞪口呆。安丰足足抽插了半小时,而且整个过程竟能一直保持着旺盛的激情,虽然没换姿势,但他每一下的冲撞都力度十足,每挺一下,瑞希的身子便被撞得挪一挪,其挪移效果竟也能从床头肏到床尾。
瑞希被抽得猛翻白眼,白皙的娇躯泛起不自然的嫣红,张着嘴巴高声浪叫,叫得前所未有的销魂,连口水都不自觉地汩汩流了个不停。她以前招过回家的几十个男人中,从来没一个有安丰这样出众的体力。
完事后,瑞希歇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也不叫下一个上场侍候了,冲着跪床下的奴隶们挥挥手,叫他们都散了,说今晚玩够了。
房里只剩下我们仨,我、瑞希、安丰。
瑞希貌似被安丰征服,手捉住他的屌儿揉揉捏捏,嘴巴却贴着他嘴索换口水,“你个坏家伙差点肏死表姐啦。”
安丰嘿嘿一笑,得意地瞧了我好几眼,“表姐知道谁才是最好的了吧。”
“你最好啦好表弟。”瑞希只是笑了笑,然后转过来头眨巴着大眼看我,貌似是叫我别吃醋,接着又稍稍张开双腿,示意喂我吃风雨过后的娇花儿。
我伏下头去吸舔迷人的花户,顿时一股股恶心感散入嘴里,虽然早已习惯了精味,但此时心下还是好一阵腻歪,皆因那安丰太讨我厌了。要吃讨厌的男人的精味,实在太耻辱了。
我一边忍住恶心舔舐,一边听她们叽叽喳喳地聊了一阵家事,却突然听见安丰说:“表姐,让他也给我舔舔好么,湿淋淋的不舒服呢。”
我一听这话,顿时浑身颤了一颤。倒不是害怕瑞希会听他的,只是气的,这货也敢叫我含屌,气得我差点就当场跳起来了。
瑞希用双腿夹了夹我脑袋,然后从床头取来纸巾盒,“让他舔还不是一样湿淋淋么,用这个擦吧。”
安丰抽了两张纸巾,却没擦鸡鸡,只是替瑞希擦拭脸颊,同时嘟着嘴装可爱撒娇:“他连我的精都吃了啊,再舔舔屌又能怎么了?”
“他不愿意吃屌嘛。”瑞希也抽了两张纸巾,一边替他擦鸡鸡,一边说:“要不叫其他人来给你含啦,怎么样?家里还有个可爱的小女奴呢,要不要呀?”
安丰貌似好满足,“嘻嘻,不要啦。那个女奴的臭嘴,哪里及得上表姐的小嫩手。一百个小女奴都比不上表姐的一根小手指呢。”
“贫嘴。”瑞希笑骂道。
睡觉时,瑞希叫他回自己房里去,但被他嗲了几句之后,就竟准他留下。
最后,安丰从后面抱着瑞希的小腰。而我躺在瑞希怀里含住她的乳头。她当然知道我吃醋了,摸着我的头发笑道:“小笨蛋。”
我听着,心里就不是味道,安丰那货不简单啊,有初恋、有kai bao、晓撒娇、会发嗲,最可恨的还是有一根能完全满足瑞希的欲求的屌,而且第一天来就被宠上天了,竟然可以抱着她睡觉。我当初上瑞希的床是花了大半年时间的,想及此,心下没来由的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
第十二节
  
  此后几天的侍寝,都不出所料,安丰一屌垄断了瑞希的神秘花园,插断了性奴们通往极乐的享受之路。幸好瑞希依然将第一枪的优先权交托给我,虽然次次都遭安丰冷嘲热讽,但好歹叫做发泄了,不然我也得挂在三宫六院当公公,天天侍奉着贵妇,却就是看得着吃不着。
瑞希越发宠爱安丰那货了,有事没事都和他接吻,偶尔看他裤裆时的眼神,就如晃着一汪春水。
安丰本就没一个奴隶样,整天就爱嘻嘻哈哈地粘着瑞希闹。在家里我们都是跪爬着的,就他一个跑来跑去,只在瑞希身边才跪下。春丽好看不惯他那样子,说教过好多次,但都被瑞希护着,说无所谓。
第二晚的情况。
房里只有我们仨。安丰一如既往地断了性奴们的发泄之路,搞完之后也赖着不肯走,从第一天起,他就晚晚都睡我们房,现在都成了一妻二夫了…以前是一妻一夫多情夫,我才是正经的丈夫。
我正埋在瑞希胯间清洁小妹妹。安丰揉着她的胸咬耳朵:“我也要做奴隶老公,好不好啊表姐,我想喊表姐做老婆大人呢。”
瑞希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如丝的媚眼瞟了他几下,“小鬼头,老娘晚晚都被你个小坏蛋肏得死去活来啦,还不满足呀?”
安丰翻起身一手推开了我,按住瑞希挺着硬屌又插了入去。
瑞希也兴奋了,双手抓住他的头狂吻了一阵,浪笑着说:“好表弟好厉害呀。”
安丰一边狠抽,一边喘着气说:“喊我老公啊表姐。”
瑞希呻吟着喊:“啊…老公…好老公…嗯啊…”
“哈哈,好老婆。老婆大人,快要瑞喜喊我姐夫。”
这时我正趴在瑞希身边替她擦额头的汗水,听着这些话,心下酸酸的。我都未喊过瑞希做老婆,现在竟然被一个来了没几天的小子给抢先了。
安丰突然放慢了活塞的速度,“好老婆,我要听瑞喜喊姐夫,听不见就不干了。”
“好表弟,啊好老公,别停啊。”瑞希拿春水般的媚眼看着我,神色有点哀求,“喊一声吧傻子。”
“姐夫…”我没法子看着瑞希那般神色而不为所动,况且只是喊一声而已,又不会少两斤肉,喊就喊了吧。
“哈哈,好的,小舅子。”安丰满意了,拼了命地干。
第四晚的情况。
安丰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瑞希的花户,“喂,小舅子,求我狠狠gan ni姐。”
瑞希又拿哀求的神色望着我。
我掐了掐自己大腿,咬牙说道:“求姐夫狠狠干我的瑞希姐。”
就是这一晚睡觉时,瑞希受不了安丰的撒娇,竟只给我留了个脊背。
第六晚的情况。
安丰趴在瑞希身上,喘着气说:“好老婆,满意吗?”
瑞希妩媚地笑,大眼里荡着春波,“老娘爱死你啦小老公。”
安丰从她体内抽出,翻了个身,顺手拍了拍我脑壳,“小舅子,赏你吃了,赶紧给我老婆清洁干净下面。”
我不理他,埋下脑袋便开工。他那些话我都听麻木了,没所谓,反正只是说说而已…如果只是说说而已就好了,人性都是越说越兴奋的,没有反抗就会自动变本加厉。我不知道安丰那货是否有目的有计划,还是纯粹好玩而玩上瘾,但其结果都是我越发悲催了。
“好老婆,他怎么这么爱吃你下面啊,”安丰搂住瑞希揉乳房,看着我这边怪笑着问:“喂小舅子,你是爱吃你姐流出的,还是爱吃你姐夫射进去的?”
“呵呵。”瑞希没答话,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卖力地工作。
我就更加不理他,只顾着为自己的女神清洁泥泞的花户。
安丰忽然奸笑一声,“玩游戏的狗儿子都他这个样,哈哈。好老婆,不如让他做狗儿子吧,好不好啊?”
我一听就火了,抬起头狠狠地瞪着他。
瑞希已经宠他宠得不像话,这时听见他说的话,竟然不是立即拒绝,反而有点好笑地瞥了瞥我,然后拍拍安丰的脸,“小老公你怎么这个坏样呀?”
安丰抱住瑞希的脑袋,伸舌探进她嘴里纠缠了好一会之后,“叫他做狗儿子不好么,有个人在身边妈妈爸爸的喊着孝顺着,多好啊。”
瑞希偏着头看了我一会,貌似在思索,之后突然笑道:“傻子,你愿意喊我妈妈么?”
“…”我傻逼了,她竟然真的将安丰的话听了进去。
瑞希坐了起来,伸手捏住我鼻子,“没事啦,只是喊一喊嘛,又不是真的,你还是我的大老公嘛。听你喊妈妈,好像挺有趣的,嘻嘻。”
她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要她开心就好。
之后,瑞希还算没太委屈我,她成了妈妈,我是儿子,不是“狗儿子”,而是“亲儿子”。安丰不是“爸爸”,而是“小爸”、“后爹”。
自此之后,顺理成章的,家里的规矩再一次变了。女王之下的奴隶不再是平等的,而是细化了。
新的家规就是:圣母瑞希—小老公安丰—儿子瑞喜—管家春丽—家奴邱波、性奴冬木和夏辉以及偶尔来玩的夏科—厕奴阿华。不过这种地位排序实际操作起来,却跟以前没两样,只是称呼变了而已,因为依然只有请示过瑞希之后才可以惩罚奴隶。
我告诫她这毕竟只是个游戏,而人性丑陋,就像著名的监狱实验那样,放权恐怕会生出事端。瑞希也挺开明的,从不虐打奴隶,她的惩罚手段只有两条,一是直接滚蛋,二是罚跪,视情节轻重而量刑。为达到惩罚目的,罚跪是不准戴护膝的,通常五个小时起,期间不准饮食,渴得受不了都得忍着。罚跪也分几种,房里是木板,厅里是瓷砖,厕所里是布满细纹的防滑砖,膝盖的痛感是截然不同的。如果偷懒或者偷吃被发现的话,直接从被发现那一刻重新计时。
安丰可以名正言顺地免于爬行了,甚至有时连行跪拜礼都懒,直接就跟瑞希平起平坐,而瑞希也没说什么,反而嘻嘻哈哈地跟他一起玩闹。春丽说过好多次,已经懒得再说了。
所以现在家里,只有瑞希和安丰是正常人,其余人都是跪爬的奴隶,看起来有点像夫妻主了。
瑞希也知道我们几个都有怨言,于是向我们解释说,安丰在这里住一两个月而已,他开学就得离开了,叫我们忍耐一下,好快就过去了。
第十三节
  
  那两个长期住家性奴,冬木和夏辉,已经一周多没被瑞希宠幸了。我本以为他们会怨气极大,即使是一走了之也是正常的。但其结果却出乎我所料,他们不但没离开,反而被压抑的性欲激发了潜在的奴性。他们现在对瑞希更崇拜了,整天就眼巴巴地盯着她的下身。
被几个男人跪在胯下崇拜性器,,瑞希对此觉得好笑,也有骄傲的成就感。于是夏辉和冬木都成了她的坐垫和护垫,没事时就轮流着被她坐莲。幸亏安丰对男人毫无兴趣,不然真怕他们为了讨好瑞希,连她最宠的安丰也争着滚上去侍奉。
而由于人脸坐垫和护垫的阻碍,搞得我平时也没啥机会去蹭瑞希的裆部了。
安丰唯一感兴趣的男人是我,他十分喜欢羞辱我,要不是瑞希尚未被他迷了心智,我也悲催了。不过我预感悲剧已经离我不远,因为瑞希对他的宠爱日渐深厚,相应地对我渐渐地看得轻了。不过我也想通了,暂且忍耐着吧,毕竟安丰那货也就住个一头半个月,时间会好快过的。
晚上侍寝。一如既往的,我正想爬上瑞希身子开第一枪,不成想却被刚刚跑进来的安丰一巴掌甩到一边去。我被拍懵了,捂着脑壳趴床边,一时还不明白到底发生啥事。
然后又听见他怪里怪气地骂道:“畜生!连妈妈都敢乱搞,信不信你老爸我当场就阉了你。”
瑞希一听就乐了,伸手拍着我脑袋,笑得胸前一对玉峰上下晃荡着,“咯咯,对呀,那就是乱伦了哦。”
“瑞希姐,我…”我真无语了,这到底算什么乱伦。
瑞希敲了我一下,瞪着我说道:“什么瑞希姐?嗯?”
“妈妈…”
“嗯,这才是乖儿嘛,”瑞希嘻嘻一笑,伸手去捏了捏我鸡鸡,“听你小爸的,现在我是妈妈啦,不可以乱搞的。”
“妈妈…”我觉得自己要玩完了。
瑞希还在揉着我的鸡鸡,“好啦,等会儿妈妈帮你撸出来,不准生气啊哈。”
此后,继失掉交合权之后,安丰又以“侍奉妈妈时不可以有勃起的禽兽行为”为理由,我被逼戴上了贞操锁。贞操锁的尺码原先是允许勉强勃起的特大号,但安丰不依不饶,次次都在交合中给瑞希吹枕边风,瑞希在无尽的快感中被迷得昏了头,只好答应他,于是贞操锁尺码逐渐缩小。十几天之后,我已经没法享受性兴奋了,最多只能保持半勃起状态。
这晚。我忍着下身的痛楚,趴在瑞希胯间舔舐泥泞的花草地。由于没法完全兴奋,缺乏欲望的支撑,爱爱过后的花户吃得极其难受。
瑞希自然看得见我的痛苦,“好老公,乖儿他好辛苦呢,放了吧。”
安丰亲了瑞希的香唇一下,接着挺了挺腰,抖着自己的鸡鸡说:“可以啊,让他也好好孝顺一下爸爸,爸爸就准那小畜生放放风。”
瑞希拍拍我头,“儿啊,妈妈知道你好痛。去吧,服侍一下小爸,妈妈也帮你撸出来,好不好?”
我摇头。
安丰哼了一声,翻起身一手推开我,径自挺着硬屌又插入瑞希体内,“叫那小畜生滚下去,看着就烦人。”
瑞希一下又兴奋了,只顾享受快感,啥都不管不顾,用眼角瞄了瞄我,抬起脚丫子踢我脸,“乖儿啊…啊…下…下去。”
就连到了睡觉的时候,她也听了安丰的撒娇,没再叫我上床睡了。
我滚到床下坐在一溜奴隶堆中,不禁心下哀叹一声,终于连趴床上服侍的权利都失掉了。瑞希是挺开明的,允许奴隶们跪累了可以坐地上休息。虽然大家平时都有戴护膝,但跪得久了,膝头还是会又痛又麻的。
我做奴是有底线的,坚决不服侍男人,吃花户里的精味已经是最下限了。我深知底线一旦破了,那就肯定永无翻身之日。虽然现在瑞希还未对我用强,凡事都会先问我意见,但按照这情形下去,长期沉溺于安丰的屌下,难保她不会一变再变。
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心淡了。大半个月前瑞希还是那么的宠我,即便有无数男人在其胯下承欢,她眼里依然只有我一个,而安丰那贱货才来了区区二十日罢了,我便已经沦落到这等田地。那再过二十日之后呢,我会变成啥样子,没来由地想起一直锁厕所里的阿华。虽然我愿意吃她的黄金,但我不愿终日锁厕所里。
我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好好思考一下以后该如何自处。于是离开了,搬到她以前租住过的旧楼里。虽说是奴隶,但毕竟只是个生活游戏,所以我们是来去自由的,想走就可以走,何况我不仅是奴隶,而且是她的注册老公。我跟她说了我想进修课程考个技工证书,所以想搬出去一个人住,好好用心读书,她想了想,也觉得挺好的,还给我加油,最后叫我每三四天就得回家一趟做读书报告。
如果在以前,即使放弃性游戏,她也肯定不让我走的,而现在却只是要我几天才回去报道一次,呵呵,我在她眼里的分量到底是变轻了。
  我离开之后,安丰一肚子的坏水没处发泄,只好转移目标。现在的管家春丽已经成了他的专属狗女儿,吹箫、毒龙、舔脚、接尿、脚趾奸污无一不能。
  我每次回去,春丽的老公邱波都对我表示极大的愤概。但我问他为什么不离开,他却无奈回答说春丽留恋瑞希,被虐玩得那么惨都不愿离开。
  小白脸冬木还是奴性不够强悍,不满于每天只是被瑞希坐莲,还要受安丰羞辱,最终受不住走了。倒是夏辉坚持留下,现已成长为一个优秀的人脸坐垫兼职花户清道夫、尿壶,不管是软沙发还是硬木凳,只要瑞希还坐着,他就能坚持不动一下。〔各种sm视频(女女sp耳光第一视角等等) 各种sm资源小说漫画游戏写真音频套图gts  5元黑铁礼包(含视频漫画动漫音频图片) 20元白银礼包  加q1941720593〕
  这晚,我回来报到。
  沙发上,半躺着的瑞希脑袋歪在安丰怀里,屁股压在夏辉的脸上。安丰低着头亲舔瑞希的嘴巴,其脚趾却插着跪地上的春丽的私处。
我也跪在沙发边,一边舔瑞希的脚丫子,一边认真说着进修班的课业。
瑞希完全没在意我说的事,一个劲地纠缠着安丰的舌头。
之后,我说完了想走,瑞希还仍自与安丰嬉闹,只是用眼角瞄了我一下,冲我挥了挥手。之前几次她都极力挽留我,说想念我的侍奉,但这次竟然从头到尾没对我说过一个字。
我真的伤心了。她以前就说过自己容易变心,那时候我还自信我是独一无二的。
但伤心之余,我竟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早就发觉苗头不对路而搬了出去,没有像其他几个奴隶那般越陷越深。我有这种念头是因为我也变了心吧,没再如以前那样一心一意只为她的快乐着想了。
我只是一个有虐恋情结的普通人,多少夫共事一妻我都不介意,但我也有普通人所需要的情感诉求,既然她已经给不了我了,既然我在她心里已经没地位,那我忍着痛也得割舍掉这段爱慕她的心意,重新开始吧,再去寻找一位心只属于自己的女王老婆。

第十四节
下定决心离开瑞希之后,我没亲口告诉她,只是将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书柜里。我们的存款是共用的,我好轻易就取了一部分,然后走了。虽然我决心舍弃她,但好歹也是爱慕过、侍奉过一年有余的女神,所以我给她留了大部分,只取了足够我自己一个人无忧无虑地生活四五年的。
既然决心离开,那就对自己决绝点,为免将来一时脑热又滚回去找她,我直接换了一个城市,换了手机号。换号之前,她给我打了几十通愤怒的电话,发了几十条咆哮的信息,没一次是好言劝慰或者向我道歉的,全是叫我立即滚回去跪厕所。估计她连我为什么要离开都还未知道吧。
此后,我念了个成人本科,白天做兼职,晚上上夜校,虽然有点累,也没女人可供崇拜,但这种忙碌的小日子倒也叫做过得充充实实的。
我念的是会计专业,每天对着一堆数字确实无聊之极。但叫我有些开心的是,班里有两三个女同学是挺漂亮的,偶尔瞄两眼意yin一下,对枯燥的生活来说也算是挺不错的调剂。
说到底只是远远地意yin罢了,我还没胆量上前搭讪,因为完全不知人家是否已恋爱、已结婚。不过即便勾搭上手,我也不会再犯错误了,瑞希就是一个深刻的教训,教晓了我漂亮女人是决不能奉为女王老婆的,因为一旦放任她玩男人,那就会像在砂砾中淘金子一样,迟早会淘到一个足以完全取代自己的男人。
这晚下课后,天下着毛毛雨。我家离这里没多远,转个街口就是了,我想也没想就冲了回去。
跑到我家楼下时,却见一个小姑娘坐在湿哒哒的楼梯阶上揉脚踝,趁着街灯可见其两个大眼噙满了泪花。
我走近了一些,离她还有两三米远,问她:“滑倒了?”
小姑娘闻言抬起头来看我,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住哪啊?痛得不能走了?”我一见她那清纯的俏脸,心下顿时一个突突,她那种十七八岁的青涩味叫我一下就想起好几年前暗恋过的女同学。只是她的面口看起来好陌生,我住在这儿三个月了,从未有过印象。
小姑娘指了指泊在走道之外的单车,“我不住这儿啦,我是来送外卖的。”
“你家住好远啊?别送外卖了,我帮你打电话叫你家人来接你回去吧,你家电话多少?”我一边掏出手机一边问。
小姑娘连忙摆手说:“不用啦,我再坐一会就可以,现在都没那么痛了。”
“哦。”我看着她,心里暗叹,她一个花季少女竟然在夜晚送外卖,家里环境肯定不咋的,受伤了还不愿给家人添麻烦,多好的心地,“呃,小姑娘,如果你不怕我是个坏人,就上我家坐一会休息下,我家就在三楼。来吗?”
“啊…”小姑娘有点犹豫。
我挠了挠脑袋,“呃…其实我不是坏人来的。”
小姑娘或许是见我尴尬的样子觉得好笑吧,嘴角微微扬起,“嗯,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呢。”
虽然我真是个好人,但我们才聊过那么几句话就信我是好人,这小姑娘估计是个被卖了还帮数钱的主儿。
这是一栋十分老旧的八层楼,年久失修,墙面的白灰全是裂纹,但应该不是危楼吧。小姑娘在又暗又窄的楼道走了几步,走不动了。想扶她走吧,楼道窄得容不下两人并行,只好由我背着上去,倒是叫我好好感受了一番温香软玉,比瑞希还要温软,果然年轻就是好。
我家好小,一房一厅加个厕所,连专门的厨房都没有,不过没所谓,反正我在家只会煮面条吃。厅里有一张桌子和几张塑料凳,还有一张前任租客留下的沙发椅。
小姑娘坐在沙发椅上。我将桌子搬了过来,与她一人一碗鸡蛋面吃着。
“你家住哪啊?”
“挺远的呢,在解放路。”
“嗯,对一个受伤的小姑娘来说,是好远的了。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云希,大哥你呢?”
云希?怎么跟瑞希同名,我跟这些“希”还真有缘,“我叫陈果。”瑞喜是瑞希给我起的名字,现在离开她了,自然要用回本名。
“嘻嘻,陈大哥~”小姑娘云希甜甜地喊了一声。
“云希你还在念高中吧,多大了今年?”
“对呀高三,我今年十八岁啦。”
“想好去哪里念大学了没?”
“没什么好想的啦,选近一点的,XX大学就行。”
“哈,那明年我就是你的师兄了。”
小姑娘云希吃了一惊,“师兄?陈大哥也是XX大学的学生啊?大几啦?”
我哈哈一笑,“说笑啦,你明年是念正正经经的高考本科。我念的是成人学校,只是挂了XX大学的名头。”
云希也笑了,“陈师兄~陈师哥~陈学长…”
“嗯,乖啦小师妹。”
吃完后。我拉开桌子,跪在她脚前,将她的脚丫子褪去鞋袜,放在自己大腿上,只见其脚丫子嫩得透出水来一般,红红肿肿的脚踝却甚是碍眼,怕她今晚是走不了回家。
云希有点害羞,扭拧了身子低声喊:“陈大哥不嫌脏呀…”
我抬头看了看她,“云希啊,别喊我大哥,喊陈果、阿果、苹果、水果、果子都好,就是别喊大哥。”
“什么水果苹果乱七八糟的呀。”云希乐了,黑兮兮的眼珠子溜了两溜,“那喊果子哥好不好,嘻嘻。”
“也好啊,比什么陈大哥好听多了。”
外面已经停雨了,时间也快十一点了,就算什么也不图,只为了她喊我的几声“哥”,也得送她回家去。
下了出租车,我背着她走上楼道,来到她家门口。她家住的楼比我家好了一点,起码管理和清洁都比较到位。
“云希你家里有药油吧?”
“有啊。”
“进去后好好揉一阵散散瘀,如果明天还不见好,记得要上医院看看,知道吗?”
“嗯,知道啦。”云希已经开了门,拉起我手腕说:“果子哥进来坐一会。”
我拨开她的小嫩手,“现在就不进了,这么晚还打扰你家人不好的,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吧。”说完我转身向楼下走去,“拜拜。”
云希看着我,挥手道:“拜拜果子哥。”
其实我刚刚捉住她的嫩脚丫时就好纠结,心下一直呐喊吃她脚丫,脑里却厉声喝止这种禽兽行为。现在也是患得患失的,非常渴望与她增进一下关系,但又害怕过几天就被遗忘了,毕竟我大了她好几年,她也只是对我怀着一丝感激,只是看我做大哥而已。
  
  
第十五节
之后几天,果然没再见过云希那个俏姑娘。哎,有点后悔当晚连同单车都一起送回去了,如果留着,好歹能再见一次吧。算了,没就没了吧,无所谓,毕竟我的性癖好比较变态,就算勾搭上了,也难保不被嫌弃。
这晚夜校没课上,我百无聊赖地滚到报刊亭蹭杂志看,不曾想竟从报纸上见到一则搞笑的寻人启事,寻的正是我,说我是神经病的,有报复社会的危险倾向…嗯,是好搞笑了,瑞希竟有这闲钱、闲心玩这个。让她玩吧,生完气自然就玩腻了,倒是她这场气生得挺久的了。莫非安丰走了,她念起我的好了?真的想招我回去了?
第二天,我贱性犯了,即便不在同一个城市,我竟也抑不住内心的冲动,滚了回去。
这个滚回去当然不是直接滚回家,我只是坐在楼下的咖啡店里,坐了一整个下午。直到黄昏时分,才隔着玻璃看见瑞希和安丰一起走过。安丰那货不是开学了吗,而且他所就读的学校在北方,怎么现在还留在这里?呵呵,想不到那货还挺痴情的嘛,为了瑞希连学业都放弃了。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希望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吧。
第三天下午,我回到新家,感觉全身一阵轻松,瑞希和我之间真的结束了。我也向着新的生活出发吧。
刚刚想完,果然新的幸福就来敲门了。
我一开门,只见原味爆表的小姑娘云希怯生生地立在门外,甜腻腻地喊:“果子哥~”
这呼唤声听得我骨头都酥了,一手就将她扯了入屋。然后,我的酥骨头立马又变硬了,硬梆梆地立在那里不会动,因为我看见她身后还站着个熟妇…在其老妈眼皮子底下作出如此暧昧的动作,我不得不尴尬啊。
屋里。云希老妈坐在沙发椅上,云希搬凳子坐在其老妈身边,我坐在桌子后面,隔得有点远。桌上有一个果篮,是她们送来的,还有三杯白开水…我家没饮料、没茶叶。
原来她家是单亲家庭,云希对上还有个长了三岁的哥哥,为了妹妹能念大学,他高中毕业便到外地谋食了。云希可谓集老妈、老哥的宠爱于一身。
“总之非常感激陈先生对小女的照顾。”云老妈起身要走了。
我也站起来送她,“伯…云夫人客气了。”
虽然她一直好客气,但句句都是套话而已,想必对我也没什么好感。我多瞄了云希那俏姑娘几眼,心下哀叹,这幸福的火花还未点着,就行雷闪电了。
不过这样子也好,免得我这个没金没样的变态屌丝有非分之想。云希多好的小姑娘,将来肯定能泡上个高富帅,领着她们一家子过上幸福生活。
……
……
此后两年间,我的生活发生了一些喜人的变化:成人本科证、从业资格证都拿到手;而后在一家审计公司做了个小职员;谈了个其貌不扬的小女友;窝也换了一间大一点的出租房。
我女友叫米莉,矮矮的,还多肉。我嫌她不够好看,她也嫌我鸡鸡不够持久,所以我们两个总是有种若即若离的生疏感。很大程度上,我们的关系只是靠**维系的,我用她的花道发泄,她用我的口舌发泄,各得其所。我用嘴巴服侍她,并非因为爱慕,只是她老是埋怨,不得已而为之。
此外,我还有个小主人,哎也不知道算不算主人了,反正我偶尔会亲舔一下她的嫩脚丫。这小主人就是云希那个俏姑娘。云希自从上了大学之后,空闲时间多了好多,她老妈也不知是管不住还是不明情况,反正小姑娘经常来找我玩儿。
那么俏生生的一个小姑娘整天在我眼前晃悠,我自然忍不住了,向她坦白我这人是恋足的。她虽然吃惊,但也没嫌弃,反而经常请我吃自己的嫩脚丫。不过我也没敢更进一步,一直都满足于舔舐玉足的现状。我也实在不知道云希为啥对我这么好,仅仅因为是将我看做大哥吗,还是有着别样的情愫。
云希在学校的生活是咋样的,交的是什么朋友,凭她的颜色能找到几多男友,这些我都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先不论她喜不喜欢我,只要有她老妈那座大山挡住,就足以叫我望而却步了,所以能偶尔亲舔她的脚丫子,我已经够满足的了。我理想中的虐恋,前提是交心的爱恋,没恋只有虐,谈何虐恋。没有爱心的虐待,纯粹就是虐待,我并不太感兴趣。
“果子哥,今次的脚丫子好不好吃呀?”云希坐在凳子上,一脸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跪在她脚下,双手捧着她的一只脚丫,舌头正在努力钻脚趾缝里去舔舐,“小云今天跑完步啊?酸酸臭臭的。”
“是呀,又酸又臭呢,但果子哥这个笨蛋就是爱吃呀。”她的小脚趾用力地夹住我舌头笑道。
两个脚趾头哪能夹得住,我一下就抽了出来,转战脚掌,“嗌,小云,这几天有空吗?”
“嗯?怎么啦,”云希忽然大眼一亮,“是不是要领我去哪玩呀?”
我抬眼瞄了瞄她亮晶晶的眸子,心感抱歉,“不是了,只是有个忙想求你在学校里找些同学帮一帮手。”
云希那大眼顿时暗了下去,“什么事啊?又是那间破公司的事?”
我点了点头。的确是破公司,人手不够用又舍不得招新人,只会偷偷找些便宜的大学生劳力帮忙。但就是因为云希的帮忙十分给力,我才能得到那个抠老板的赏识。
“哼!没空!”云希别了脸过去。
“小云姐,好云姐,别这样嘛,帮帮忙好不好。”
云希没回过头来,只是用眼角瞥了瞥我,“除非带你小云姐去旅行吧。”
“好云姐啊,旅游是不行的啊,换成去XX酒店吃西餐好不好?”不是我舍不得旅行那几个钱,而是我怕被她老妈劈了。这丫头的确是对我有好感的,但我不敢接受啊。以前曾偶遇过她老妈,聊了几句,虽然说得隐晦,但叫我别缠着云希的意思我还是听得懂的。其实我当时好想告诉她,是你闺女缠着我而已,我根本就没主动找过你闺女。
云希哼了一声,非常干脆地说不好。
“哦,那算啦。”我捉起她的另一只脚丫,正想褪去鞋袜继续舔。
小姑娘却来气了,气哼哼地扭拧着脚丫子,不让我脱。
哎,不让吃就不吃吧,这个小姑奶奶我真服侍不起。于是我放开了她,然后干脆躺地板上望天花思考人生。想起来,我已经半年多没玩过SM崇拜女人了,上次玩时找的是个收费女王,玩得十分不满意,纯粹是侮辱加虐待,不适合我啊。
云希下了凳子,蹲在我头边,小手指在我脸上滑来滑去,好一阵才问:“果子哥,你有没吃过那个米莉的脚丫子呀?”
我瞟了她一眼,“吃过啊。”
“她的好看还是我的好看啊?”
“她的。”
“她的好味还是我的好味啊?”
“她的。”
云希火了,嗖一下站了起来,顺脚踢了我大腿一下,哼哼嚇嚇地走了。
我爬起来捂住大腿,有点痛,不止大腿痛,心肝也痛,这么个俏姑娘就这样被我骗走了,好心塞。
晚上,米莉来了。
我趴在她身上抽了三四分钟吧,射了。
然后她叫我下去用舌头。
我毫无心情,还在为云希的事心塞,于是一口回绝。
她当然火了,“你到底舔不舔!”
“不舔。”
“不舔就分手!”
我别过脸,“请便。”
于是她也踢了我一下,也哼哼嚇嚇地走了。
很好哈,一天之内气走了两个亲密的女人,我感觉自己头上那顶绿油油的帽子不见了,反而换上了一个金灿灿的“负心汉”头衔。
  
  
第十六节.
  
  女朋友米莉一走没回头。倒是俏主人云希给我来了个回眸一笑百媚生,几天后她说找到帮手了,要我带着需要做的资料去学校里找她。
这种代工是偷摸进行的,如果让主顾知道,那么公司恐怕再难接到生意了。云希虽然比不上瑞希,但好歹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女,在男生中应该好受欢迎吧,找几个能封口的男人估计不是难事,况且又不是白做,我们多少都有付些报酬的。
  这儿是校里的一个小花园。说是花园还不如说是树园来得合适,只可见密密麻麻的灌木和遮天蔽日的乔木。
云希拖着我钻入园子的小道,“果子哥你以前有没来过我们学校啊?”
“没啊,”我被树枝勾了一下,差点扑倒她身上去,“话说小云啊,为嘛要钻这园子?没事闲的也该去复习复习功课吧。”
云希嘻嘻一笑,“不藏起来怎么喂你个笨蛋吃脚丫。”
我心当即荡了一荡,这丫头太会勾引人了。
之后,云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我跪下来捉起她脚丫,她今天穿的是凉拖,一拨就掉了,白嫩又饱满的玉足真是百看不厌,伸着舌头正想凑上去舔。
她却弯下腰,一只手推着我脑袋,“果子哥,我问你个问题,答对了才可以吃。”
我抬起脸,“嗯?啥啊?”
“你是喜欢吃我的美脚丫呢,还是喜欢吃那个米莉的臭脚?”云希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为什么说她的是臭脚,小云你不是嗅过吧。”
云希不轻不重地拍了我头顶一下,“哼!她的脚丫子那么丑,肯定是臭的。”
“好丑吗?”
“就是丑!”云希瞪了我一下,“回答我问题!喜欢吃谁的?”
对不起啊亲爱的小主人,我还是得说大话:“她的。”
云希一听就扯着我耳朵骂道:“说谎!骗子!大话精!她那臭脚怎么可能喜欢德了!”
“啊,啊,小云姐,先放手,好疼啊好云姐。”看来平时真是太惯着这丫头了,都惯成一幅主家婆的小样了,虐起我来狠狠的。
云希哼了一声,放开手,“再问你一次,喜欢吃谁的?”
“眼光不一样嘛,我眼光又低俗又老套,喜欢她的就是喜欢她的,我也没法子啊。”如果她老妈突然挂了该是多好啊,哎,男追女隔个妈,真不是说说而已。何况这丫头的条件确实不俗,她全家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了,我自问负不起那种殷殷重托啊。
云希重重地连续哼了好几声,一边哼一边踹我,踹了几脚就走,走前留下一句:“绝交!”
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鞋印,看看她捉在手里死力搓死力揉的牛皮纸袋,又抬头看了看天色,今天的工作总算完成,就不回公司了,回家去吧。
家里。躺在床上,我认真地思索着人生意义。今年我26了,是时候考虑下终生大事,买房是没指望了,买车倒是足够的,也有份说得过去的职业,试试谈个看得过眼的小女友吧,虐恋是必须接受得了的,不然我这一辈子就算白活了,没趣味了,视情况再考虑戴不戴绿帽子吧,毕竟我的鸡鸡确实不给力,也不好意思要老婆大人天天过得守活寡似的。
目标对象是有好几个的,有以前读夜校的女同学,也有现在的女同事,她们共通的特点是相貌普普通通,但是身材比较不错。
想到就做到,我一向行事果断。
首选目标:“喂,陈果,好久没见,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啊,是啊,好久没联系了,所以想重新联络下嘛,有空吗,一起看看电影?”
“咯咯,陈果你真逗,我过两天订婚啦。”
“……”
次选目标:“啊陈果,咋啦?”
“今天工作挺累的呢。”
“是呢。累死人了。”
“一起吃个饭、看场电影,放松下?”
“啊…呃…刚刚吃过啦。”
“……”
再选目标:“是陈果啊,晚上好。”
“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什么问题?”
“你有男朋友了吗?”
“呵呵,有啦。”
“……”
是我太直接了吗?还是人家实在瞧不上我?我蛋疼了,据我所观察,次选目标和再选目标都没在朋友圈里晒过恩爱的…好吧,不爱晒恩爱也不代表没恋爱。
没法子了,最后的目标,找媒人婆。
“喂,是方姨吗?我是陈果啊,上次说的事有合适的了吗?”
“哦,是小伙你啊。白的有不少,瘦的也有几个,但又白又瘦的就没啦。”
“嗌也对,又白又瘦的都是抢手货。”
“小伙子别灰心嘛,方姨一定帮你留意着,一见有就给你去电话。”
“谢谢啦方姨,到时候一定给你个大红包。”
“呵呵,说什么话呢。”
晚上吃过面条后,我正想冲凉,门外却传来一阵敲门声。来我家的客人除了前女友就只剩下个云希了,但今天下午不才刚气完她吗,怎么这么快就不恼了。
我打开门一看,楞了十秒钟,又“嘭”一声重新关了门。
站门外的人竟然是两年没见了的那个美贵妇,前妻瑞希,我惊得小心肝噗噗地乱跳,她怎么找得到这里来的?她是念我的好才找来的?还是还未恼完我离家出走而找来的?应该前者的可能性大一点。
半分钟后,门外又响起敲门声了,还传入瑞希的声音:“傻子,开门啦,你瑞希姐来带你回家啦,乖喇开门。”
听她那语气不温不火的,也不像生气的样子。毕竟两年了,什么气都应该生完了吧。那好吧,大家心平气和聊几句也不打紧的。
之后,我将她请了入屋,随她行的还有夏辉、安丰和春丽。
我皱着眉看了安丰那货几眼,心里还是有结,就是那货毁了我和瑞希的幸福。
瑞希走到凳子边,夏辉先一步坐了下地,脑袋后仰着枕在凳面上,然后瑞希才一屁股坐到他脸上,扭了扭身子,顺便两只鞋子也稍微抬起搭在他裤裆上。
接着,瑞希看向安丰,嘴巴轻轻地“咳”了一声。
安丰现在已经没了两年前那种精神气,从刚刚见到就一直耷拉着脑袋。这时听见瑞希的声音,立马跪下,爬到我脚边磕头喊:“贱狗叩见爸爸,给爸爸请安。”
我有点吃惊,疑惑地看向瑞希。瑞希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微笑。
然后由春丽简单介绍了一下家里的变化:我一声不响离开了之后,瑞希初时好生气,说一定找我回去打断我腿;后来不恼了,反而想起以前她和我的相处,越来越想念我的好,好后悔没珍惜我,于是将气都撒在安丰身上,几乎每天都对他拳打脚踢,安丰却打死不愿离开;最后瑞希一气之下将安丰锁厕所里逼他吃屎,以前的厕奴阿华生了一场大病,退休了,现在的安丰已经成了全职厕奴。
我有点感动,“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春丽回答:“请私家侦探啊,主人为了找你回家老费心机了。”
但感动归感动,我也有自己的新生活,不可能为了一个曾经伤过我的女人如此简单就抛弃现在的这一切,更何况她容易变心,说不准将来会伤我第二次,“我现在挺好的,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还有个好好的女朋友,我们说好了存够首期买房就结婚。”
瑞希愣了好一阵,突然就怒了,“死傻子!你好大的胆啊,敢瞒着老娘偷吃!跪下!”
我瞥了瞥她,不卑不亢地说:“瑞希姐,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瑞希更火了,从春丽手里抢过包包,一手扔我脸上,“你说结束就结束?问过老娘了?”
我捂着被包包砸痛的脸,心下也是一阵气恼,干脆走了去门口打开门,“你们都走吧,我是不可能再回去了。”
瑞希没有动,只是死死地瞪着我,两眼都快要冒出火星来。
我好说歹说了一阵,最后还威胁说要找保安,才总算将她们送出门去。
  
  
  
第十七节
  我还害怕瑞希会继续来纠缠,但或许是我想多了,之后都没见过她。倒是云希纠缠上我了,几乎天天都来过找我玩儿,因为她知道我和米莉分手了。
  云希正坐在桌上,我坐着桌边的凳子。她裸着两个嫩脚丫,一边用脚趾夹着青葡萄喂我吃,一边说:“果子哥,快到黄金周了呢。”
  “是啊,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下了。”我对那个葡萄没啥兴趣,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 只是含住她的脚趾头,舌头围着脚趾打转,感觉酸酸的,一点也不臭,而且还有些灰尘的味道,她今天又穿凉拖了。
  云希的脚丫子往我嘴里捅了捅,“哼,难得放假就知道睡懒觉,找点好事儿来做不行呀。”
  “还能有什么好事能好得过睡觉啊?”我捉住她的小腿,提起了一点啃脚跟。这小玉足本来就够嫩的了,这年来又被我时时用口舌滋养,越发晶莹光润了,到了现在想啃点死皮、老皮或者体垢来吃真是难于登天。
  “去爬山呀。”云希笑眯眯的,扑闪着大眼,抬起另一只小脚丫在我眼前晃悠,“果子哥不想吃味道十足的美脚丫呀?会走一天的哟,会捂一天的哟,果子哥说那会什么味道呢。”〔各种sm视频(女女sp耳光第一视角等等) 各种sm资源小说漫画游戏写真音频套图gts  5元黑铁礼包(含视频漫画动漫音频图片) 20元白银礼包  加q1941720593〕
  这小丫头好鬼…我忍住!“不行啦,你果子哥这小身板做不来那种高强度运动的,会累趴的。”
  云希热情不减,立即换了个建议:“那去玩漂流喇,坐着不用动喇。”
  我捉住了她的两只脚丫,将脚板放在自己脸上摩挲,装作害怕的模样,“不行的,你果子哥怕水呢。”
  “不怕啦,我会游水的,果子哥就由我来护着。”云希一边娇笑,一边将小脚趾往我鼻孔里塞。
  我甩甩头,一口咬住她使坏的小脚趾,含糊地说:“小云啊,你这么娇娇小小的,被我拉住一齐淹死了就坏事了。”
  云希歪着脑袋看了我一会,“呃…嗯…那去游乐园喇,玩过山车,玩摩天轮,行了吧。”
  “还是不行啊姑奶奶,我畏高的。”
  小丫头终于来气了,哼了一声,一脚板踹开我的脸,咬着银牙说:“又怕累又怕高又怕水,次次都这样子,鬼才信你啊!你就是不想和我玩儿!”
  我讪讪一笑,一手捉住她的脚踝,一手挠她脚板,“别生气嘛小云姐。”
  云希完全不怕痒,只是死盯着我,沉默了一会后才问:“果子哥是不是嫌我烦啦?讨厌我喇?”
  “嗌,瞎说啥呢,你果子哥怎么可能讨厌小云云。”
  云希嘴角一扬,“那果子哥是喜欢小云云了么?”
  我瞄了瞄她的俏脸,“当然啦,小云云是我最可爱的小妹嘛。”
  “小妹么,”云希撇了撇嘴,然后又说:“那就带你小妹去玩呀!”
  “哎!”我夸张地叹了一口,“不是我不想带你玩啊,这里头有原因的。”
  “为什么啊?因为我妈呀?”
  我点点头,原来她也知道自己老妈是一座隔断阴阳的大山。
  云希却嘻嘻一笑:“我妈没所谓的,不告诉她就行了呀。”
  “不告诉她…”
  云希转过身子,趴在桌上,带着狡黠的笑意的俏脸凑了上来,离我眼睛只有十公分,小嘴吐出的芬芳扑面而来:“骗她说我和同学一起出去玩,她肯定不知道的。”
  于是我被征服了,她妈的她妈由她妈去吧,我不管了。
  几天后,我和云希出发了,就近去了青城山,想吃原味玉足自然还是爬山好啊。也不知道是不是青城山和都江堰的名头不够大,游客多但不拥挤,倒也逛得挺舒服的。那些什么人文自然遗产我没多大兴趣,我感兴趣的是老城里熙熙攘攘的古街,吃吃古灵精怪的零食、听听此起彼伏的小歌、看看活泼诙谐的表演,逛累了坐下来喝点浓烈辣喉的小酒,还真是惬意。
最重要的是,身边还有个一直吱吱喳喳的俏姑娘陪玩陪吃,不时还凑上来抱一抱、亲一亲,亲密得像是度蜜月的小夫妻,这辈子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发觉原来生活除了虐恋之外,也可以这么美好的。
  晚上,客栈,房里。云希醉醺醺地斜躺在床上。我跪在床边,替她脱去鞋袜,顿时一股浓浓的酸臭味直击而来。不是恶臭,而是一种迷人的酸臭,出了汗捂了一天肯定都会有的。我伏下头去舔,酸酸的咸咸的,还有一丝丝小苦味。汗液是电解质,自然有咸味,而酸味源于乳酸,臭味是细菌和霉菌分解出来的,但至于这微微的苦味从何而来我就不知道了。
  但这几种实际上并不美妙的味儿混合在一起,却能叫人突发性冲动,我不知道是因为潜意识里认为这玉足是一个俏姑娘的,还是因为这脚味有些勾人的少女荷尔蒙渗在其中,反正其结果都是我嗅着舔着没一会儿就被这种酸臭勾起了鸡鸡。在云希脚下,我一直都好注意隐藏自己的性欲,不想让她知道过于变态的癖好。
我抬起头看了看她,那恬静的小脸横看竖看都是睡着了。于是我壮了壮了胆子,爬上床去,小心分开她的双腿,脸凑近到她裆部不足两公分处,猛地‘咝咝’吸气,一丝丝淡淡的酸臊味夹着少女的芳香惑人之极,由鼻子直击大脑,催促我赶紧脱下这姑娘的裤子直接舔舐。我颤抖着双手慢慢举起,摸上她裤头,扯了一扯,眼角却瞟见她皱了皱眉头。
最终,她没醒来,但我被吓跑了,握住她的袜子跑了,跑回自己房里用她的白棉袜子狠狠地撸了一把。我是变态,但不是禽兽,趁人之危还是做不出来啊。
第二天早上,云希四处找袜子,最终在我房的垃圾桶里找到那只粘满浓稠液的白棉袜。然后她指着垃圾桶,气鼓鼓地问道:“果子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赖着被子不愿起床,歪着头看向她,无所谓地说道:“啊,就是昨晚变态了一番罢了,别大惊小怪喇。”
小丫头蹬蹬几步跑了过来,一手指戳着我额头骂道:“你变态你还有理啦?啊!”
以前我还未曾用过她的东西打飞机,那只袜子是第一次,“对啊,我变态我有理,怎么的,想抽我是不是?”
昨晚我考虑了好久,最终决定以后还是疏远云希一点比较好。我知道她对我好有好感,但我不敢接受,一是因为没法面对她老妈,她老妈要求的女婿是富帅高,借女婿以青云直上,但我一条都搭不上边,二是自觉配不上她,给不了她一家三口幸福富贵的生活,三是自己对漂亮女人有点恐惧感,害怕再犯瑞希那次的错误。我觉得还是找个平平凡凡的小女人过点平平淡淡的虐恋小日子对我来说会比较合适,即使戴绿帽子也起码不会像漂亮女人那样有太多诱惑可受而搞得变了心。所以我存了打击她对我的热情的心思,将我的变态癖好告诉她,如果她接受得了再说其它的,接受不了就结束吧。
“咦,果子哥,你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么?做噩梦喇?”云希没恼,反而关心起我来。
“没啊,我心情好好。”看来拿她袜子打飞机都不太反感,“小云啊,晨尿撒了没?”
云希愣了一愣,“呸,问这个干嘛!”
我下了床,从桌子上拿起个杯子递给她,“还没尿就尿这个杯子里,我要喝。”
云希没接杯子,反而举起小手摸摸我额头,“果子哥你是发烧了么?还是没睡醒呀?”
我捉住她摸我额头的小手,将杯子放在她手掌上,十二分认真地盯着她的大眼说:“睡没睡醒都一样的,你果子哥我就是个大变态,白天意yin你的屎和尿尿,夜晚也梦见吃你的屎尿。”
砰的一声,杯子掉地上碎了,她呆愣愣的看着我,“吃屎和尿…”
……
回家的路上,我们两人都好沉默,除了几句必要的交流,再没一句闲聊了。
第十八节
  
  黄金周后第一天上班,我被老板单方面辞退了,顺便补偿了半年的工资。
无端端地被炒了鱿鱼,本就够叫我吃惊的了,又无端端地被补发了六个月的薪水,差点吓掉我这一对招子,翻遍全世界二百几个国家的劳动法都没见过这么优厚的条款吧。
我找到老板问原因时,他只浪笑着说了一句:“你娶了那么一个老婆,真羡慕死人了。”
很好,原来那笔极度优厚的补偿和蛮横无理的辞退单,都是付给瑞希的嫖资。只是不知道嫖了几天呢,顶多十来天吧,瑞希今年都二十七八了,身价还保持得挺不错嘛。
失业后的第二天,瑞希来了我家一次,问我肯不肯跟她回去。我正在气头上,想也没想便拒绝了。然后她恶狠狠地威胁说除非我跟她回去,否则我会一直失业直到变成流民。
她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这世界又不是卖狗血的SM小说,哪有那么多为了美女而放弃原则的贱男…好像是我高估自己了,我哪算得上是他们的“原则”,说扔就扔了,又不是没我就转不动…哎,怕是瑞希说得出做得到。
失业后的第四天。云希又来了,“果子哥,你那些话是骗我的吧?”
我递给她一灌冰可乐,“都是真的。”
云希将可乐罐“嘭”的一声拍在桌面上,“我不信!”
我自顾自坐下来,喝了一大口可乐,打了个嗝,“要是不信,你现在屙屎吧,我吃给你看。”
“好!我现在就去!我就不信你真吃!”小丫头有点气疯了,蹬蹬跑进厕所里,“嘭”的顺手带上门。
大约十分钟后,我跪在厕坑旁边,看着深黄色的大便,嗅着新鲜的屎臭味,腐烂性气息劈头盖面地袭来,熏得我一阵晕眩,刺激之极,两年多没嗅过美女的屎味了,此刻心下竟有些抑不住的激动。
云希抱着双手靠在厕所门边,一直在骂骂咧咧:“吃呀!我就不信了!哼!”
我瞥了她一眼,心下暗道了一句抱歉,然后垂下手去捉了一条黄金,捧在手心上,接着伏下头张嘴便咬,极其苦涩,一股恶心感顿时散入喉咙,落下胃里,旋即又变成一股反胃感逆袭而上。忍住!这是小美女的黄金,打死也要吃下去。
云希见我真的吃了,还吞了下去,吓得目瞪口呆,早就没声出了。
我好不容易吞完手上的那一条大便,又从厕坑里捡了一条,然后转过头去看她,一边舔舐一边装出笑容说:“不是好好吃了,不过我就是爱吃,谢谢你啦云希。”
从云希的脸上没有看出鄙夷的意味,只是看到一种貌似是失望、绝望的情绪。
然后,她张着小嘴,看似好想说些什么话,但终究没说出口,最后失魂落魄地走了。
这晚,我用她的黄金涂满了自己的身体,躺在厕所里睡了一晚。回想起这几天遇到的事儿,有点伤心,俏姑娘没了,工作也没了,真是失败透顶了,难道真要吃回头草跟瑞希回去?
于是我给自己下了个决定,此后一个月内,没找到新工作,或者云希那俏姑娘不来找我,或者没找到新女友,就跟瑞希回去。
或许是我心底暗念着瑞希吧,这个月我基本上都在家里发呆,没什么动力外出找工作和女朋友,而云希也是彻底对我绝望了。于是不出所料,一个月后我找上瑞希谈条件。
我给瑞希提了三个条件:一,任何时候,我都对其情夫们有决定去或留的权力;二,任何时候我都有权决定自己的去留;三,任何时候都要宠着我,不准不爱我。
其实这三个条件我纯粹瞎扯的,本就想着与她讨价还价,不过叫我意外的是瑞希竟然好爽快便答应了。这样子看来,现在的瑞希是真心想念我的,值得我偷乐了。
  
  
第十九节
   回到以前的家,人和物都变了不少。
瑞希变得越发娇贵了,每样东西都没以前那么随意,罚起奴隶来也毫不心软;邱波、春丽两夫妇还是家奴;夏辉已经是专业坐垫和夜壶,失去了侍寝权;冬木回来了,仍是最得宠的性奴;安丰是业余厕奴,吃不下屎,但终日锁厕所里,专门舔女人们出恭之后的菊花;还有一个名叫宝儿的人妖,但不是性奴,而是情夫;此外还多了两个新性奴和几个偶尔才来玩几天的专业厕奴。
家里的房间,一个是瑞希和人妖宝儿住的主人房,一个是用作集体宿舍的性奴房,一个是用作夫妻房的家奴房。夏辉作为夜壶,通常睡瑞希床下以随时侍候。两个新性奴都是年轻的小伙子,一个叫朱明,一个商节,据说都是冬木在学校里的师弟。
这个人妖宝儿看起来颇为妩媚,身形高挑窈窕,皮肤白皙细嫩,绝对能将好多女人都比得黯然无光。如果忽略其胯下吊着的那根屌儿,那就是百分百的美女,看得我都心动不已。她是专业玩SM的收费人妖女王,她的调教室就在我家斜对面,难怪与瑞希熟悉。倒是瑞希的口味竟然变得这么重了,连人妖都不放过,而且宠人妖多过宠男人,好叫我意外。
晚上,又是侍寝时间。
瑞希正坐在宝儿胯上。宝儿的鸡鸡比我的小一点,卻比我要持久,七八分钟起码是有的。我跪在她们身边,手拿着小毛巾替她们两个擦汗。
瑞希见我替宝儿擦汗擦得那么细心,举起手捏我脸笑道:“傻子,怎么连老娘的情人都服侍啦?你不是好讨厌做这种事的么?”
“没啦,宝儿姐也是个大美女嘛,我也好喜欢她的。”
宝儿呸了一声,“小子你瞎呀,我是美丽的男人!”
我趴到到她脑袋边,一边替她轻轻地擦着额头的汗珠,一边谄笑着说:“是啊,被宝儿姐的绝色美貌闪瞎眼了喇。”
宝儿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我的脸,看着瑞希说:“老婆,你家这个小傻子好有趣嘛。”
瑞希也笑眯眯的,“他呀,就是个色胚,一见到靓女就被迷了。”
……
瑞希半倚着床头,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死死地夹住我的脑袋,“傻子你有两年多没服侍老娘喇,这次老娘情愿夹死你,都不再会让你跑了。”
“轻点啊瑞希姐,我吃不到美xue里面的东西了。”
瑞希呵呵一笑,放松了双腿,拍着我脑壳说:“傻子啊,如果你不爱吃,那就别吃了。不管你吃不吃小xue,老娘一样都宠着你。”
“不啊,侍奉瑞希姐是我的神圣权利和义务。”
“嗯。”瑞希笑吟吟的,将我脑袋按了下去。
然后,宝儿好奇地问:“嗌,小子,你好爱戴绿帽子?”
瑞希笑道:“这傻子爱老娘嘛。他知道自己满足不了我,才愿意戴的。”
宝儿说:“他好爱服侍自己老婆的情人吧?连那里头的jing ye都吃。”
瑞希笑得怪怪的,“别的男人就不知道喇,但这傻子肯定愿意服侍宝儿你,迷上你了呢。”
宝儿伸过手来拍拍我,“喂,小子过来,给我舔舔屌。”
我抬起头看了看她,横看是妩媚,竖看是婀娜,不禁有些意动,然后又看看瑞希,却见瑞希笑眯眯的,“老娘无所谓啦,你喜欢去就去呗。”
我眨了眨眼,“吃过宝儿姐那话儿之后,瑞希姐会不会小看我了?不宠我了?其他情人的都会继续要我吃了?”
瑞希用力地揉我的头发,“傻子呀,你瑞希姐宠你都来不及呢。去吧,你宝儿姐姐是最特别的小情人嘛,跟其他人不一样的。”
好吧,既然都这么说了,还不去那就是矫情了。于是我爬了过去,用两根手指头轻轻夹住宝儿的歪头搭脑的小鸡鸡的根部,看起来不太老,红扑扑的,“宝儿姐调教那些贱男时,没肏他们的屁股么?”
宝儿呸了我一下,“傻呀,玩具都不会用啊!真刀真枪肏屎眼,那么恶心我才不干。”
嘿嘿,挺好啊,本来还对不知她是否肏过男人屁股而有些抵触,现在可以放心了。我伸舌围着gui tou 舔了几下,只有一些精夜和花蜜水的混合味,没尝到其它异味了,看来她是挺注意卫生的。
宝儿细声地“嗯啊”着,对我的舔弄颇为满意,对瑞希说:“这小子不舔鸡鸡真是浪费啦,呵呵。”
瑞希笑眯眯地摸着我头发,饶有兴致地看了我一会,然后才叫性奴们轮流上来侍候。
现在当瑞希的性奴不是一件易事了。每个性奴都被根据其平均表现而制定了一个严格的交合标准,春丽跪在床边负责计时和督促。冬木的标准是以每分钟频率为五十下持续十五分钟以上,而朱明和商节则是以频率为五十下持续十分钟以上。网上到处都有人说自己能持续高强度冲击二三十分钟,反正我是不信的,除非用药了吧,不然哪来这么多神人。每分钟五十下是瑞希最享受的冲击频率。可以更快更久,但不达标准的话,这晚就跪着过一夜。如果长期不达标,那就直接滚蛋或者贬为厕奴。瑞希不需要狗奴、马奴、鞋奴之类的,打理家务的家奴有春丽夫妇已经足够有余,实际上只要她喜欢,我们都可以兼职当狗当马,所以她只要性奴或者厕奴。
现在的三个性奴都是久经考验才成功留下的,好少有不达标的时候,但偷懒却时有发生,比如体力不足而搞得冲击力度不够,如果瑞希心情好,那就跪床下,如果遇上坏心情,那就滚厕所里跪吧,还不准戴护膝的。
直玩到半夜,期间我还替宝儿含得又射了一次,瑞希才冲床下甩甩手:“冬木跪着,其余人都滚吧。”
几个奴隶齐齐磕头喊了句:“奴才告退。”
这时宝儿摸着自己的鸡鸡,问我:“嗌,喝尿么小子?”
我摇摇头,然后趴到瑞希大腿上,侧头看了看冬木那小白脸,“冬木怎么了?”
“那狗奴才刚刚心不在焉的,毫无激情,老娘不满意呗。”瑞希瞥了瞥冬木,然后垂下手将床底的夏辉招了上来,叫他去接宝儿的尿尿。
我看着床下跪着的冬木,问:“冬木你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
冬木抬起一张木讷的脸,叹气说:“我在这里的事儿,被女朋友发觉了,要和我分手。”
我有点奇怪,“冬木你不是天天都留在这里住了么,竟然还有时间泡妞?”
“我白天多数会回学校去上课的。”
其实冬木那小白脸蛮好看的,想必泡一个半个小妞也是手到擒来的小事,“那你就别来玩了啊,或者少来玩啊,还是自己的生活重要点吧。”
瑞希一听就不乐意了,扯住我耳朵骂道:“死傻子,才回来没几天就要赶走老娘最宠的小性奴呀?”
“没啊,我也挺看好冬木的,这只是建议啦。”我蹭上她的胸含住乳头说:“况且瑞希姐最宠的不是我么?”
瑞希敲了我脑门一下,没好气地说:“这都吃醋呀傻子?冬木是个小奴隶喇,你是老娘最宠的老公嘛。”
我抬起脸看着她嘿嘿一笑,然后才转头看向冬木,“舍不得离开我家老婆大人啊?”
冬木痴迷地望着瑞希,又叹气了,“是啊,活了二十年从没见过瑞希主人如此吸引我的美女了。”
瑞希得意地笑了,戳着我额头笑骂:“看看人家小冬木,再看看你这死傻子,老娘一心一意找你回来,还敢嫌三嫌四跟老娘讲条件,”说完又随手抓起自己的内裤扔给冬木,“赏你啦。”
冬木偷笑,连忙磕了三个响头,“谢主人赏赐。”
我看着为了一条脏内裤而窃喜的冬木,有点不是味道,想当初我对瑞希的爱慕比他更疯狂,只是过了两年正常生活的现在的我已经变了,对瑞希也没了以前那种发自内心的崇拜,甚至偶尔吃着她的小xue时也会想起那个喂过我吃了两年嫩脚丫的俏姑娘云希。
我不敢确定,只是有点怀疑自己是否后悔回这里来了。
第二十节
  
  我回来一个月后,经过大家一起商量,重新搬出了以前那套家规,家里的尊卑终于发展的比较完善。
瑞希是女至尊;其下是老公宝儿,儿子是我;再其下是管家春丽;再再其下是家奴邱波和性奴冬木、朱明、商节;再再再其下是坐垫和尿壶夏辉,最下是厕纸安丰。奴隶必须爬行的规定被废除了,平时可以走路,但没事时还是必须跪着。瑞希的家人和管家是不用跪的,但我和春丽都习惯了。奴隶们其实除了跪拜瑞希之外,若非主动求犯贱,实际上瑞希也不要求他们再做其它下贱的事了,当然夏辉和安丰除外,因为这两个是相当于一件物品的存在。
夏辉当坐垫和夜壶当得挺快活的,每天都能嗅着瑞希的屁股味,偶尔遇上瑞希心情好还会被踩几下裤裆踩出水,而由于其他人都不能一口气喝下瑞希的夜尿而不漏一滴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 ,所以也没人能和他争圣水喝,虽然顺带连宝儿那人妖的尿液也得喝了,但我从其脸上是看不出一丝不满的。
至于安丰,其实我好想将他赶走,但瑞希说他始终是自家的表弟,这情做不了太绝,由着他吧,他不愿走也正好可以给我出出气。我真不懂,都已经终日锁厕所里,还不愿意离开,到底有多迷恋瑞希啊。
“儿子,你是爱吃爸爸的屌,还是爱吃妈妈的小屄啊?”宝儿搂住瑞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时瞥了瞥我笑道。
“爸爸的屌儿好好味,妈妈的小xue也好吸引…”我跪在她们脚边,左右瞧瞧,有点为难,她们正在争用我的嘴巴。
瑞希也打趣说:“乖儿啊,生你养你的是妈妈的下面,你爸爸只是插了几下喇,这还用想呀?”
虽然美貌人妖的鸡鸡好吸引,但我自然更爱吃玉壶了,这时一听,立马就滚到瑞希裤裆上猛蹭,“妈妈~”
瑞希嘻嘻一笑,微微抬起了屁股,“帮妈妈脱了裤子吧,给我家乖儿好吃的。”
宝儿伸过手来拍了我头顶一下,笑骂:“这个小混蛋,爱老妈就不要老爸了。”
瑞希转过头看着她,得意地笑道:“怎么的,儿子喜欢他妈妈还不行啊,小老公你还吃醋呀?”
“有什么好吃的,都是自家儿子,”宝儿也不以为意,亲了瑞希一下,又说:“不如替我们的儿子找个小媳妇吧,让儿媳妇孝顺爸爸。”
瑞希一听就变了脸,“放屁!毛的媳妇!他要是敢出轨,老娘当场就阉了他。”
宝儿也没想她反应这么大,讪讪一笑:“那好,不找儿媳妇,再认个干女儿好不好?”
“干女儿么?”瑞希拍了拍我,“除非这傻子答应不搞他的姐姐吧。”
我抬头,“为嘛不是妹妹?”
瑞希笑吟吟地捏住我鼻子,“姐姐比你大呀,你要听她话呀,帮妈妈管着你呀,不准你乱搞呀。”
这一屋子四个屌都任你搞任你玩了,到底是谁乱搞啊。我撇撇嘴,低头继续舔吃花户。
瑞希却拍着我说:“别舔啦,上来,干妈妈,嘻嘻,和妈妈玩乱伦好爽吧。”
宝儿哈哈大笑,“你们这两母子真是的,爱乱搞就搞呗,能不能别大大声声地说出来啊。”
瑞希也笑得好欢,戳着宝儿的额头说:“要你管!老娘就是喜欢和自己乖儿瞎搞呀,看不过眼还是怎么的。”
“儿子老妈我是管不着啦,但儿子我说几句还不行啊。”宝儿说完,瞪大眼看着我,装怒,“你这个要妈不要爸的小混蛋!想搞我老婆问过我了没?”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瑞希。
瑞希笑着拍我脸,“去,给你爸爸磕个头,求他准你搞妈妈。”
我下了地,冲着宝儿磕头喊:“求爸爸准我搞妈妈。”
宝儿嘿嘿一笑,弯下身抱起我脑袋,将我按在自己胸间,感觉还挺香软的,“儿啊,爸爸也好疼你的,妈妈要孝顺,爸爸也要孝顺,知道么。”
“知道喇,我也爱爸爸。”我舔着她的脖颈说道。
宝儿推开了我, “嗯,去吧,爸爸准你搞你妈妈了。”
最初瑞希想让我做大老公,让宝儿做小老公,但我贱性发作,于是就渐渐变成现在这个样了。幸好宝儿不是安丰,肚子里没什么坏水,只是爱开玩笑而已,况且她横看竖看都是个靓女,所以我喊她做爸爸、舔她的阳性器也不觉委屈。
然后我爬上沙发,跪在瑞希腿间开干。瑞希背倚着宝儿,脑袋歪在宝儿胸间,宝儿则是低着头与她舌吻。
啪啪了四五分钟吧,瑞希才刚进入状态,我就射了。
“妈妈~”我自觉已经状态不错了,但瑞希天天享受尽四五根大屌带来的高强度快感,哪是区区四五分钟能搞起来的。
瑞希笑眯眯地说:“小笨蛋,妈妈还不知道你那话儿没鬼用么,妈妈不介意啦,现在抱妈妈入房吧。”
入房里后,毫无疑问又是一场夜疯狂。
但今晚冬木不在,宝儿和朱明、商节都射过一次了,瑞希还是有点不满意,于是使唤两个性奴继续上场。这不上场不打紧,一上场就出事了,朱明早泄,商节力气不足,然后瑞希好自然就火了。其实也不奇怪吧,他们几乎每天都保持至少一次的高强度交合,在持久、忍耐、力度、频率等几方面都作了严格要求,有时真不像是享受,反而有点像是强制交功课,长期下来形成一种性压力,自然失了准头。
只见两个性奴哆哆嗦嗦地并排跪着,瑞希则是叉着腰、瞪着眼破口大骂:“傻逼!废材!养条狗都比你两个废物好使!滚吧,明晚不用回来了!滚得远远的!”
我听得一阵汗颜,他们俩是废材,那我算是什么,不可回收的垃圾么…
两性奴当然不舍得瑞希这个美贵妇了,立即“哐哐哐”地磕头求情。我下了地爬过去抱住她的大腿,替他们求情:“妈妈别气啊,气坏身子就坏事了。罚他们跪厕所吧好不好?我用嘴巴来服侍妈妈,好不好?”
他们见我来帮口,顿时乐了,磕头磕得越发起劲,求饶声也喊得更大声了:“求主人饶命啊,奴才知错啦,别扔了奴才啊。”
其实瑞希也只是一时火遮眼说过头了而已,这时见有台阶,便顺着下了:“算啦,既然我乖儿替你们两个废物求情,就饶你们一次。”说完又冲春丽继续说:“春丽,这两个废物交给你了。”
春丽问道:“准不准他们戴护膝?”
这时我正舔着瑞希的花唇,“妈妈,不戴护膝第二天会走不了路的。”
瑞希低头看了看我,然后给两性奴每人踹了一脚丫子,才说道:“让他们戴吧。”
两性奴千恩万谢地滚出去了。
瑞希戳着我脑门,没好气地骂道:“好人都被你个小笨蛋做完喇,妈妈净是做坏人的,哼!”
“我妈妈就算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坏蛋,他们还不是跪着哭着求宠爱嘛,没关系啦。”
“好啊,你个不孝子敢骂妈妈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信不信妈妈也罚你去跪厕所!”瑞希气得扯住我耳朵扭了半圈。
“别啊,”我捉住她的牛扭耳朵的几个手指头,一边掰着一边说:“哪有人吃肉不吐骨的啊,那是说笑喇妈妈。”
瑞希哼了两声,放开我后径自坐回床上。我也爬上前,讨好般地舔着她的脚趾头。
宝儿一头凑上前吻着她,“老婆啊,看看你都生了个什么东西出来,迟早会气死妈。”
瑞希一听就乐了,用脚丫挑了挑我的下巴,“这个傻儿子,你没份儿生的呀?”
宝儿坏笑着说:“嘿嘿,那不如趁着未被气死,赶紧掐死这个小混蛋算啦。”
“放屁!掐死你都不掐老娘的宝贝儿。”
宝儿笑得更欢了,“慈母多败儿呀!”
瑞希捉住她的鸡鸡揉着,“那好老公,你就做个严父嘛。”
宝儿故作严肃,瞪着我说:“小混蛋,你妈惯着你,你爸却不惯你,今晚你也跪着吧,不准睡了,好好反省!”
瑞希却将宝儿按躺下,接着坐上了她的裆部,一边摇着一边学宝儿的语气:“对呀,妈妈真是太惯你喇,跪着,好好反省!”
这对假夫妻还真是一对合拍的活宝。我哀怨地看着她们,跪就跪吧。反正瑞希和我还在蜜月期,正宠着我呢,肯定舍不得真要我跪一晚的。
果然不出所料。宝儿射了之后,瑞希坐到床沿,张开双腿,冲我招招手,“乖儿过来,妈妈下面好多好吃的呢。”
我爬了前去,钻进其腿间,埋头吸舔。
宝儿也凑过来笑道:“儿啊,妈妈和爸爸合份炮制的美味够不够吃呀?”
我抬眼瞄了她一下,“说不够还会有啊?”
宝儿摸摸自己的鸡鸡,感觉今晚再硬不起来了,只好冲我挺了挺胸,一对小乳房晃了两晃,“美味哪能说有就有,要不爸爸喂你吃奶吧,要不要?”
瑞希乐了,一巴掌拍在宝儿的乳房上,“滚开喇,你这个不知羞的爸爸都不知从哪爆出来,也好意思挺着奶子说要喂自家儿子吃奶。”
宝儿貌似不太乐意,站了起身,一手抖着自己的鸡鸡,一手搓着自己的小乳房,“我有屌儿,有奶子,爹妈都能做,怎么的,你做不来了老爸,还羡慕啊?”
听得瑞希咯咯娇笑,指着她的屌儿说:“那你用这话儿生个儿子出来给老娘看看。”
宝儿泄气了,重新坐下,用小乳房贴瑞希光滑的脊背摩挲,“呃”了几声,“那我做奶妈还不行么。”
“那让乖儿以后都喊奶妈喇?”
“奶妈那么难听…”
……
睡觉时,宝儿不依不饶地缠了好一阵,终于得了喂我吃奶子的位置…虽然这一美妇和一靓妖都好宠我,但我仍是没来由地觉得蛋疼…
  
   
第二十一节
  八年后。
  八年间,瑞希没变过心,待我仍是一心一意的好。人妖宝儿越发人老色衰,被世人嫌弃了,不久前自杀而死。家中的奴隶们换了好多批,一直坚持留下的只有一个家奴春丽,她与邱波离婚了。冬木早已事业、婚姻双双有成,却始终留恋瑞希,一周来玩两三次。除此之外,其余人早已不知去向。
  瑞希或许是因为一直有无数男人的滋润,姿色保养得还不错,至今仍是容光焕发的,但比起以前多少还是能见到点岁月的痕迹。
  又是一个黄金周,我领着瑞希重游青城山。瑞希想带两个性奴过来玩,但被我以死威胁地拒绝了。
我之所以选青城山,或者心底仍有些记挂当年的俏姑娘云希,青城山即是我和她之间最美好的回忆。
晚上。我和瑞希坐在一家灯光昏暗却情调不错的小酒吧里,我大口大口地喝啤酒,她一抿一抿地啜调和酒。
不像歪果仁那般爱假斯文,我们中国人就是豪放爱热闹,不论所处环境庸俗还是高雅,都是此起彼伏的嚷嚷声。
在嚷嚷声中有一阵银铃般的咯咯笑声特别引我侧耳,歪过头去看,却是只见个姑娘赤着一只脚丫子放上同桌的男人的大腿上,隐约听见这么一句话:“…哥,喂你吃美脚丫啦。”
我有些神摇,愣愣地望着那个姑娘的背影,望了几分钟,好不容易才等到她歪了歪脸蛋,惊鸿一瞥间,认出了那泛着酡红的腮帮子,果然是云希那个俏姑娘,八年的时间为她添了不少韵味。这一刻,心底忽然涌起一阵阵悔意,后悔当初将她气走,又不知道她在我离开后还〔各种sm视频(女女sp耳光第一视角等等) 各种sm资源小说漫画游戏写真音频套图gts  5元黑铁礼包(含视频漫画动漫音频图片) 20元白银礼包  加q1941720593〕有没再去过那间屋子找我呢,如果真有找,那找不见我她会是什么心情呢…
瑞希见我一直呆望着别的女人,有些来气了,一鞋子踩上我裤裆,“再偷窥人家小姑娘,小心老娘当场就踩烂你鸡鸡!”
我回过头来冲瑞希讪讪一笑,“没啊,只是觉得她们大庭广众吃脚丫子有趣嘛。”
之后,我喝了两口啤酒,再转头去看时,云希已经穿好鞋袜,被那男人和同行的女子一左一右扶起,然后慢慢走向酒吧门口。
我多看了那个男人几眼,长得挺阳光的,虽然不认识其衣服品牌,但也能看出他那身西装极其考究,绝非专卖店所售的那等货色,目测是量身定制的。黄金周来旅行还穿西服,虽然我也替他蛋疼…不对,假期已经在昨天结束了,今天是要上班的了,可能那男人是来接云希回家的吧。
很好嘛,小云云,知道你现在过得好,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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